一開始隻有五隻,後來因為老是當著元吉的麵念叨。
養了貓之後便會忍不住惦記,有時候是因為想它們,有時候是因為被它們氣到,控製不住抱怨兩聲,被元吉聽到,以為他喜歡貓,又給他弄了兩隻。
現在空間裡有七隻,元吉那裡就說貓兒自個兒跑掉了,其實堂而皇之的塞進空間裡。
七隻貓上躥下跳,把空間搞的一團糟,還好空間大,否則都不夠它們施展的。
空間再大,它們還是習慣了在屋子附近拉粑粑,而且在前院,所以古扉這裡能清晰的聞到臭味。
令人窒息。
不鏟就要一直聞著,古扉翻了個白眼,不情不願去房下拿鏟子,捏著鼻子過來,先鏟了些土,把粑粑蓋住,然後連土帶粑粑一起帶去稍遠的地方埋下。
在空間的天邊,空間是有天邊的,天邊就是一片白,能看到,過不去,仿佛有一層無形的屏障一樣。
他埋完粑粑,把貓挨個抱過來,熟悉一下這裡的環境,叫它們記住,下次拉粑粑就在這裡,他特意挖的坑,很深,每次拉完蓋一點,下次拉完再蓋一點,直到蓋滿為止。
到現在,在空間住了有十幾天了,幾隻貓還是沒有來這裡的習慣,無論他使出什麼花招,就是不來,固定在前院了。
令人頭禿的小東西們。
“終於都弄好了。”古扉累的往地上一躺,歎息道,“不養貓不知道,養完才曉得不容易啊。”
他陷入回憶,“當初花溪養我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想?”
細想一下他小時候好像比貓還要難伺候,纏著花溪讓她講故事,她明明不擅長的。
【又來了。】三句話不離花溪,【去把手洗一下吧,你也不嫌臟。】
他鏟完屎沒洗手,就這麼躺著了。
古扉不想動,“等會兒。”
【古扉。】器靈喊他。
“乾嘛?”古扉仰頭看天,回應的漫不經心。
【你今兒把丞相狠狠得罪了。】它想聽聽古扉的想法,為什麼老愛做些出乎意料的事。
每次都跟它們商量好的不一樣,臨時更改,產生彆的想法並且應用。
“就是要得罪啊。”古扉翹起二郎腿,“而且就算我不得罪他,他也恨不得除掉我。”
手裡的棋子突然不聽話了,擅自籌備起了自己的力量,對他來說是個多大的威脅,他怎麼可能放任不管?
【你故意的?】器靈反應過來,【想讓丞相對你下手?】
其實和對付覃樟的招數差不多,先激怒覃樟,讓覃樟對他做些什麼,然後抓覃樟的把柄。
覃樟這不就中招了嗎?
一逮著機會便將人都支走,想打古扉,誰知起了色心,舍不得了。
它以前就說過,隻能噴噴古扉的性格,外形噴不得,過於完美,像上帝最傑出的作品,根本沒有瑕疵。
【你確定你能應付?】今兒不過是打了丞相一個措手不及而已,他很快便鎮定下來,舍棄了兒子,保自己。
肯定也有覃樟不受寵的原因,覃樟是老二,他上麵還有個嫡出的哥哥,是翰林院大學士,正正經經的科考狀元出身,比覃樟有出息。
沒了覃樟,還有大兒子,所以不心疼。
讓丞相因為死了二兒子而亂了分寸,衝動胡來,不現實。
不過如果加上害怕古扉作大,丞相一定會中計對付他。
“不是我,是我們。”古扉強調,“我們有空間在,應付不了就躲進空間。”
他爬起來,去洗手,“我畢竟是皇上,明麵上他不敢動我,所以隻能暗地裡來。”
彆的都有可能挪窩,比如說丞相,如果有人把他扳倒了,隻要自己足夠優秀,就能當上丞相,但是皇上不行。
皇上除非死了,否則沒人能讓他退位,丞相想弄死他,隻能讓他出現‘意外’,或者暗殺他。
如果這樣的話,倒不用擔心,有空間在,加上它不會睡覺,可以二十四小時監控著外麵,保古扉的小命。
【明白了,接下來小心被下毒,暗殺便是。】器靈提醒他,【以後少吃點外麵的東西,不要一個人出宮瞎逛,派人保護好餘歡和明生。】
古扉點頭,“放心吧,我都有安排。”
他早就告訴過明生和餘歡,最近小心點,也派了人去保護他們,隻不過人手不多而已。
畢竟才登基了小幾年,林林總總在羽林軍和禁衛軍裡挑了幾十人,都不過百。
皇帝是個高危的職業,時不時有人想著刺殺,民間對於他的風評也不好,什麼任性妄為,囂張跋扈,昏庸無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