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企業啊公司啊這些玩意乾什麼,她又完全不會經營也沒心思去學,當然是變現之後買房子了。收房租就可以足夠混吃等死了,這大概就是最典型的種花思想。
那些遺產變現出來的財產以及每個月都會到賬的房租她後來都沒怎麼去管,幾乎快要忘掉了。零花的基本全是自己寫掙的錢,在幸運的時候還會時不時來一筆意外之財什麼的——所以。
就真的很凡爾賽。
而夜鬥並不是很懂這些,他隻是覺得新來的神器地位莫名其妙的高,搶走了屬於自己的特權。他的信徒直接就請那家夥吃了頓高級料理(實際上隻是因為他們出來之後,碰巧路過的第一家店就是個高檔的西餐廳)雖然自己也跟著白吃白喝,但是那能一樣嗎?!
之後,又去商場給這家夥買了衣服。
還有手機!
然後這家夥居然毫不客氣地就收下了。甚至一點罪惡感都沒有產生!
啊?你問他為什麼知道這家夥沒有罪惡感?
先不說那個態度就能看出來。實際上神器要是做了壞事是會刺痛神明的,然而這混蛋真的是完全沒覺得自己吃軟飯的事情有什麼錯啊。這對他來說真就是如同喝水吃飯一樣的正經事啊!果然是個人渣啊!
他憤憤不平地看了看隨意靠在沙發上,吊兒郎當地看著電視機裡播放的賽馬節目的黑發男人。
然後大聲質問自己的信徒:“這家夥為什麼能白吃白喝啊?!”
窩在另一邊看漫畫的少女有些無辜地抬起頭來。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但夜鬥你,不是,也一樣嗎?”真凜純粹疑惑地發問。
“一起去吃飯的時候夜鬥你也沒拿過錢。”
夜鬥中了一箭。
“有時候沒錢了也會從我這裡拿錢吧,說是給神明的上供哦。”
夜鬥又中了一箭。
“經常性就跑到我家裡來正大光明的偷吃我的零食,如果不是未成年人不能買酒,你還想讓我提供啤酒吧。”
夜鬥失意體前屈。
“可是你會吐槽我!這能一樣嗎?!有時候還會一臉嫌棄的看著我,你都沒說過他。”
睜著一雙冰藍色的眼眸,沙雕五元神一臉正義地指控道。
“啊?你在糾結這個啊……?那其實是因為很有趣啊。”真凜歎了口氣。
夜鬥:“????”
真凜低下頭去,翻了一頁的漫畫,再次抬起頭來時,她一本正經地說,“因為夜鬥被嫌棄的時候會露出很有意思的表情。你看啊。那邊那個……甚……呃。”
她試圖表演示意一下,但還是不知道自己應該叫對方什麼名字,夜鬥的神器全是以“音”字結尾。但是她明知道對方的真名叫什麼,還要去叫不一樣的名字確實會覺得很奇怪,還不如叫爹咪呢。
按照《野良神》裡的設定,說出神器的真名可是會出事的。但是放在現在大雜燴的設定下會不會有什麼影響真凜也不知道。
聽見她的聲音,黑發男人懶洋洋地抬起頭來,“叫我甚爾……我剛剛想起來了,應該是這個名字。”
夜鬥:“?!”
真凜有點困惑地問,“你想起來生前的記憶了?”
伏黑甚爾:“沒。隻是覺得自己應該叫這個,不過這種事情怎麼樣都無所謂吧。”
他隻是彎了彎嘴角,有些愜意地笑了起來,“怎麼?有什麼吩咐嗎?大小姐。”
真凜點點頭:“采訪一下你對白吃白喝有什麼感想?”
甚爾:“沒有。”
他回答的叫一個乾脆利落,毫無心理壓力和負擔。
真凜意料之中地攤開手,對難以置信的夜鬥聳了聳肩,平靜地說道,“所以真正的厚臉皮很無趣。夜鬥不一樣。你很有趣。”
沙雕很有趣。
夜鬥:“????”
伏黑甚爾對他倆的話題沒什麼興趣,他轉頭又把視線挪到了電視聯網的賽馬直播上麵,抬起手來指了指。
“說起來,我能賭這個嗎?”
“你要賭幾號?”真凜問道。
“啊……就8號吧。這個看著比較順眼,手機上應該是可以操作的吧。”
“應該是吧,我先看看。”
真凜湊過去拿起之前給他新買的手機,擺弄了起來,轉了錢之後,她自己先操作著把剛剛甚爾說的號碼下了幾注,然後就把手機扔給了盯著她看的男人。
“好了。你隨便吧。”
操作完畢,真凜就不是很在意了。反正幸運時的她下注了之後,8號就必定能贏。就算這家夥的賭運再差也不可能虧本。
她都想好了。不幸的時候也無所謂,反向而行罷了,她去賭他沒有賭的那些,他的選擇就必定能贏。
反正不論怎麼樣,她都能賺回來就是了。
這種能實際計算操縱的東西,完全沒有任何挑戰性,甚至比不過遊戲抽卡——不幸的時候她可不會去玩完全隨機的抽卡。卡出bug,沒有保底,十連r都是妥妥的淒慘。
伏黑甚爾:“——哦。”
他拉長聲音應了一聲,抬頭看向一臉興致缺缺,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少女,饒有興致地勾了勾唇角。,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