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關卡真是弱智。”一個嫵媚的紅發女人從十四層的甲板上走了下來,旁邊是一個巨大的泳池。
很粗糙的水底逃生,人被綁在泳池底,在溺死之前掙脫繩索逃出來。
紅發女嗤之以鼻。“這就是他們選人的方式?”可以預見選出來的都是些什麼垃圾蟹將。
戴著麵具的男人站在欄杆前朝下眺望,可以看到蔚藍的海水,在翻騰的浪中間有一個人在奮力地朝上掙紮。
那是另一個沒有突破關卡的人。
很快翻騰的浪上湧出一股血水,那個人不見了。被輪船底下的槳攪碎了。
“神器就在這艘船上某個人的手中。”麵具男說道。
紅發女人不由看向了他,挑眉道:“如果那個人直接死在第一關了呢?”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麵具男轉過了身來,他那雙異樣的瞳色似乎變淺了,似乎在天海的襯托下變得自然了許多。
“拿到神器的人根本不會死。”
就算沒有通過第一關,也死不了。
紅發女神色動了動,實際上她也不知道更多信息,她甚至都沒有見過那“神器”。
但是麵具男什麼都知道,隻要他一個人知道就夠了,他們作為追隨者隻需要聽從他的安排行動。
“下麵好像有人上來了。”紅發女發現了異樣。
此時一個人猛地從泳池底衝了上來,大口大口地呼氣,那樣子儼然九死一生。
紅發女很輕蔑地看了一眼:“居然花了這麼長時間。”
掙紮著爬到泳池邊的人狠狠瞪了紅發女一眼:“你居然就在岸上看著?”他剛才是差點就真的死了。
紅發女第一個掙脫上岸,明明可以幫他。怨恨的視線在紅發女身上。
紅發女卻不屑走開,“如果連第一關都過不了,你也會在變鬼遊戲裡死掉。”
過不了第一關拿不到船票,被鬼拍一下肩膀就會死。
爬上來的那個人正是之前在加油站的司機,除了他和紅發女外,已經有一個同伴在第一關死了。所以司機才更加怨恨。
但麵具男和紅發女根本都不放在心上,死了就是沒有自己不行,第一關卡難道還要老大來幫忙。
——
“善善,你有沒有發現,這艘郵輪裡的所有時鐘,都是倒著走的。”張政指著牆上一個老舊掛鐘,像發現新大陸一樣。
這些鐘表如果都停走了,反而沒那麼奇怪,怪就怪在全都在走,可是倒的。
這種老式鐘表用的都是發條,需要手動上弦,一般來說上一次弦最多能走兩三天,可這艘郵輪看起來許多年都沒有人了,是誰保持的這些鐘表還能不斷地走?
薑善看了眼鐘表,發現這些鐘表的指針和兜裡鋼筆的那個似乎很像。
這種指針外層鍍了一層金屬,那種精細的細節很像,薑善從兜裡把鋼筆拿出來,放到鐘表旁邊。
“我天……”張政震驚了,放到一起之後簡直一模一樣。
隻不過一個粗一個細,鋼筆上的那個要細小很多。但是仔細看,連紋理都是一樣的。
為什麼一個從學校裡拿出來的東西,居然會和這艘郵輪上的這麼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