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晚剛踏出酒樓,又見到道路旁圍了一群人。
被圍著的姑娘一身素衣,可憐兮兮地跪在地上,身前牌子寫著幾個字——賣身葬父。
“嗚嗚嗚,好有孝心的姑娘。”
非晚不用想象,係統的光團此時定閃著慈愛的光。
“哦。”
非晚隻看了一眼就冷淡回應。
“那女子說是窮苦人家無錢葬父,唯有賣身,可她手上並未有做農活的繭子,容貌生的嬌美。”
“倘若遇上有錢人家的公子,定會賴著不放,做他們的妾室或是侍女,總比委身於花樓更好。”
除非是傻子,否則怎麼看不出這女子的居心。
她這一想法一出,銀兩落地的聲音便遙遙傳了過來。
非晚一怔,還真有傻子?
她朝望了過去,那一抹身影尤為顯眼。
少年意氣風發,臉上是未脫的稚氣,瀟灑地紮了個高高的馬尾,眉目精致,氣質灑脫自然。
“多謝公子。”
女子感激起身,柔弱無比,下一秒好似要跌入那少年懷中。
那少年卻未有憐香惜玉之情,離她選了些,向後退了一步,不解道:“姑娘,不必如此,你且拿了錢離去吧。”
如非晚所料,那女子不依不饒,望向他的雙眼含情脈脈,“哪能如此,既然受了公子銀兩,便是公子的人了。”
“姑娘,我不在意。”
那傻子沒聽出弦外之音,還一本正經地跟那女子解釋著。
顏值和情商不成正比。
非晚噗嗤一聲地笑出了聲,她這一笑,惹得了那少年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