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希望你傷害到這位姑娘,所以我必須帶走她。”
灰袍女子神色沒有任何波動,甚至開口嗓音都平淡無比,讓人很難去描繪是怎樣的聲音,不帶任何感**彩。
“傷害?”
宋棣棠唇角輕勾,似有不屑。
“我的晚晚,一定會願意跟著我。”
他對著身側少女勾起一個笑,“晚晚,對嗎?”
非晚其實很難理解宋棣棠,他仿佛就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中,愛人愛到骨子裡,但正是這偏執瘋狂的愛,在他眼中,所愛之人因痛苦發出的呻吟也是美妙的旋律。
但……
非晚不欠他。
饒是雙方都有過錯,所有的一切都在前世一筆勾銷。
“我跟你走。”
非晚離他遠了一步,對著入口處的灰袍女子道。
她誰都不想選,宋棣棠將她看得如此重要,恨不得時時刻刻都盯緊了她,與他相處,存在著未知的危險。
倘若跟著這女子,還能夠找到機會逃脫。
宋棣棠眼眸閃了閃,他拽住非晚手腕,逐漸收緊。
非晚被他捏的手腕生疼,她還沒來得及掙脫,之前在手腕上的印記就開始發燙。
宋棣棠仿佛是受到什麼攻擊一般,麵色痛苦起來,低下頭深深吸了一口氣,有些不敢相信。
“他怎麼會在你身上留下他的印記?”
他極力忍受著痛苦,俊美的麵容變得猙獰起來,眼尾發紅,即使是如此,他仍舊未鬆手,艱難地吐出一句話:“你跟她走,沒有什麼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