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凱:“是你?!”
張秋一捋袖子:“怎麼?想打架?”
眾人:“?”
江子蹇:“???”
佟凱:“上回那件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關秋!”
天和趕緊拉開張秋, 極低聲說:“他就是荷蘭國王。”
張秋:“!!!”
天和:“給我個麵子, 今天務必不要吵起來。”
關越示意佟凱, 快看彆人父母, 佟凱恨恨看了張秋一眼, 先作罷, 上前與江潮生握手,忽然認出來了,這不是花匠麼?
雙方熱情寒暄了幾句, 江潮生誠懇地說:“那天真的對不起。”
佟凱忙道:“沒關係, 沒關係, 一場誤會而已,是小江自己粗心大意,怎麼能怪您?有安全意識, 是好的。”
溫依淩也上前與佟凱見麵,佟凱便在江子蹇母親臉上親吻了兩下, 吻了一嘴的法爾曼精華,雙方笑著說了幾句, 大家是鄰居,居然這麼久都沒見著麵,也是緣分。於是便各自坐下, 喝兩杯飯前茶, 等開年夜飯。
關越與聞天嶽在沙發處陪著聊了幾句, 江潮生才知道原來佟凱與他們一個公司,說:“那犬子真是多虧各位照顧了!”
江子蹇說:“我還沒上班呢!”
溫依淩笑著說:“上班以後, 跟著你越哥、小凱多學點。”
“是的是的。”眾人便紛紛點頭,開始各種尬聊。佟凱心道,還好今天關越與聞天嶽來了,否則實在不知道聊點什麼。
張秋與天和在池塘前喂錦鯉,張秋說:“他就是荷蘭國王?!”
普羅:“未來的,是的,所以美麗的張秋,你成為了夾過國王的嘴的女人。而天和,你成為了被國王按過腳……”
天和:“大過年的,普羅你給我安分點。”
張秋懷疑地說:“為什麼脖子上,要綁著個定時炸|彈?”
天和解釋了一番,張秋才明白過來,天和又問:“除了夾他的嘴,你們還有彆的仇嗎?”
張秋:“上回在一個拍賣會上,他和我搶一個青花瓷瓶,我實在氣不過,拿了他的信用卡,扔進瓶子裡了。”
天和:“???”
張秋:“然後他伸手進去掏,我從身後推了他一把,他的手就卡在裡頭了。”
天和:“……”
普羅:“為什麼他不把瓶子裡的信用卡倒出來呢?”
張秋:“還有一次,我趁他帶一個小男生參加校慶嘉年華,坐旋轉木馬的時候,把旋轉速度開高了六個檔……我總覺得他智商不太高?這也能當上國王嗎?”
普羅:“國王和智商水平一般不存在很大的聯係。”
天和:“姐你實在太狠了……待會兒你彆再懟他了,大家好好吃頓年夜飯。”
張秋:“他該不會說不過我,就掏出一個什麼遙控器,把咱們一起……”
“那不是定時炸|彈!”天和說,“那是一個定位器,也不是發導彈用的。”
江子蹇過來通知吃飯了,於是眾人便紛紛動身,到主廳裡去開飯。一張大圓桌,主客兩邊明顯位置有講究,江潮生對誰得勢誰撲街完全門清——右邊依次是江潮生、溫依淩、江子蹇、佟凱。左邊則是客位,關越、天和、聞天嶽與張秋。
於是張秋與佟凱挨在一起坐。
張秋側頭看了眼佟凱,佟凱也看了眼張秋,天和覺得有點危險,趕緊朝關越使眼色,關越便起身,與天和一起換了位置。
聞天嶽朝張秋低聲說:“他為什麼脖子上綁了個定時炸|彈?”
張秋小聲回答道:“那是個衛星定位器,不是炸|彈。”
聞天嶽小聲道:“定位打擊目標嗎?待會兒吃到一半不會被原|子|彈炸吧……”
張秋擺擺手,示意彆問了。
江潮生祝酒,說:“大家一年比一年好。”
“是的是的。”
眾人紛紛起身舉酒碰杯,又笑著落座。
江潮生向佟凱說:“小凱,上次的事,我真的太抱歉了。”
佟凱忙道:“沒關係,叔叔,真的隻是一個誤會。”
江潮生:“為了表示我的歉意……來,依淩,你把東西拿出來,我看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現在吧。”
所有人:“!!!”
天和心想今天要訂婚?不會吧!
江子蹇:“……”
佟凱還沒意識到江潮生要做什麼,一看溫依淩拿出來個黑黝黝的東西,瞬間就魂飛魄散,趕緊道:“真的務必不要……不不!不要亂來!”
大家都以為是送禮物賠罪,結果溫依淩卻從包裡拿出一個防狼器,正研究電壓,江潮生側過身,大義凜然地朝著老婆,所有人馬上道:“叔叔!冷靜一點!冷靜!”
江潮生被聞天嶽好說歹說攔下,說:“那就先記著。”
張秋說:“過去的就過去了,陛……小凱不是記仇的人。”
“是啊,”佟凱說,“都是誤會,一筆勾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