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迎自從那天起就沒有再去看過稻可可,他還有國家賽要準備,還有自己的生活。不至於為了一個得不到的女人,貢獻一生。
而稻可可一邊等待著他的消息,一邊在監獄裡惹是生非。其他女犯人將她視為眼中釘,獄警也是時刻關注她的動向。
這一個月以來,她的刑期也因為各種大事小事累計到了一個無可估量的地步,稻可可也從一開始的信心滿滿到現在的忐忑不安。
她每走一步都是如此艱難,可是現實不容許她退縮,一旦沒了誌氣,自己隻會被那些人欺負的更慘。
已經停不了了。
另一邊,被關押在了省級監獄裡的稻文博,卻被一通賄賂獄警的罪名直接將罰款項目提升了一倍。
...
這一天,殷閒雲和齊昱一起離開了戰隊,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他們正準備坐車回學校,戰隊門口的那些粉絲們也已經離開。
就在兩人說著遊戲上的各種小技巧,突然,從一旁的停車場那裡竄出了一個黑衣人,上前一把抱住了殷閒雲。
殷閒雲還沒來得及反應,身旁的齊昱一把將那人踹開:“哪裡來的瘋子!”他竟然眼睜睜的看著殷閒雲被猥.褻。
氣急了的人一改往日冷酷形象,直直就上前去扯住那個人的衣領子,一拳頂了上去!
殷閒雲還有些愣愣,他感受到了耳邊的濕熱感減退,那人在他耳邊哈氣來著...他用袖口擦了一下耳朵就上去阻止了怒氣衝衝的人。
“直接交給警方吧,把他打出事了也還是自己承擔責任。”齊昱恨得最後又鑿了一拳頭,才停手。
那人全程除了痛呼聲,沒有一句話。
殷閒雲覺得奇怪,一把掀開他的帽子——這個人好像是那天發布會上的一名記者,殷閒雲還記得這個問的問題呢。
齊昱當然也認識這個人,他當日刁難的話可是曆曆在目。
“是你啊?”齊昱用力的拉著男人的手腕,將他拽了起來。這個人個子不高,甚至比殷閒雲還要矮大半個頭。
他的衣服口袋裡還被齊昱摸出了一根繩子:“你是想,綁架閒雲嗎?”陰惻惻的聲音讓男人渾身發涼。
他不敢說話,原本隻想偷摸的親一口就跑,可誰知對方反應太快了。
幾分鐘後,警察以及保安們都來到了現場。他們沒收了作案工具,而且,好像這個人還是個老熟人呢。
“喲,又是你犯事兒了。”其中一名警官都懶得逮捕他了:“這個人就喜歡偷襲明星,之前也抱過其他單身男明星呢,嗬,還挺挑。”
“真惡心,不管男的女的,你偷襲就是素質有問題!”保安大哥看不下去了,還沒想到這個人是個慣犯,他在監控裡看到冷不丁的人影竄出來。
還好他及時報了警。
警察繼續在這個人身上搜羅著什麼,隨後察覺到了一些事,趕緊扭過臉:“我去,這人裡頭沒穿衣服!”
他剛剛還在這個人身上摸索,結果他除了那套連體黑色衛衣,裡麵竟然是真空的。
警察難受的甩了甩手,他趕緊將那人推上了車,這個心理變態,這次非要讓他被關上幾天不成!
殷閒雲這次也覺得整個人不太舒服了,他尋求安全感般的拉住了齊昱的手,身體隱隱往他那邊靠。
遇到這種事,哪怕不在乎可是心裡依舊有些疙瘩。熟人在身邊,比什麼都有用。
他親密的舉動讓原本生氣的人,靜靜地緩了下來。這幾天阮義良不在,要是想要拉近距離最好是現在。
之前一向逃避感情的人,想要抓緊機會了。
殷閒雲感到自己的手被一雙手熱熱的包裹住了,很窩心。他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愧是好兄弟。
齊昱見他感動的樣子,一時間喉嚨發緊,他想表明心跡可是又怕對方和自己拉開距離,頓時難以取舍。
這些天,明明是後來的阮義良卻和殷閒雲聊得很開,自己就好像和對方隔得很遠。
齊昱小心翼翼地捧住他的肩膀,在對方疑惑的眼神下:“額,你肚子餓嗎,一起吃個飯?”我在說什麼...
殷閒雲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肩膀上的37,它已經困成一灘了,正軟趴趴的窩在那裡睡覺。
“不了,你也練了一天了,我也要回家休息會兒。”齊昱也沒有強求,隻是說了一句:“那下次一定要陪我吃一頓。”
“好,一定。”
這件事情雖然泛起了些漣漪,但是沒能留下多少痕跡。就在他們都為國家賽而努力時,韋青寧也在家裡苦練女魃和其他順手的英雄。
齊昱答應她了,打完了國家賽就讓她進來,但是能不能留下還是看她自己的能力。
韋青寧並沒有怨言,她也知道這對於自己來說是個好機會。無論國家賽上,楚歌有沒有贏,他都火了。
在那個時候進去,又不用準備比賽也不需要麵對媒體,已經很好了。
終於,在連續連勝6場後,韋青寧隻覺得自己腦子脹痛,忽略掉隊友的點讚,她趕緊關了遊戲好好躺著。
離開了手機輻射,她的臉色立刻和緩了一些,自己剛剛太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