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定睛一看,她腋下怎麼有一雙人腿?
“月老,月老!”
王大娘看到月老立即激動起來,兩三步跑到他麵前,然後將腋下的薑藜直接扔在了風車的車兜裡。
薑藜屁股窩在了車兜裡,四肢和腦袋則露在外麵,看起來十分滑稽。
她一掙脫束縛就從風車上跳了下來,抱拳向老人行了一禮。
月老不明所以,皺緊眉頭問道:“你這是作何?”
“月老,這家夥壓死了我十五棵稻苗!”
一提到這王大娘就生氣,將薑藜的“錯”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臨到最後還不忘狠狠地瞪她一眼。
“讓她賠錢她又拿不出來,我就想著月老你能不能再給我一些稻種,我回頭就去給補上?”
“我們家一家五口就指望著那塊田過日子了,月老你可要幫幫我們啊!”
“至於她,我就交給月老你,隨便你讓她乾什麼活賠償都可以。”
“月老您看如何?”
王大娘目露祈求,那片稻苗對她極為重要。
“這……”
月老一時間有些遲疑,看了看薑藜,又看了看王大娘,一時拿不定主意。
薑藜還沒弄清楚這裡的情況,也不敢亂說話,隻能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
“好吧,我再給你一些,就當是替這丫頭賠你了。”
月老糾結許久,最後還是心軟了,轉身進屋抓了一把稻種遞給王大娘。
“多謝月老,月老您的大恩大德我們一家都會記得的!”
王大娘喜出望外的接過稻種,千恩萬謝的走了,連一眼都沒多看薑藜,心中隻有那片稻田。
她離開後,月老回頭看向了薑藜,和藹的笑了笑:
“你也彆怕,王大娘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會再打你了。”
“我也不用你幫我乾活,趕緊回家去吧啊!”
月老揮了揮手,然後繼續修補起了風車。
稻田收割後還需要用到風車,到時候全村人都要借用這個風車,他必須得先修好。
薑藜聽了他的話並不動作,她根本不知這是何處,更不敢隨意亂跑。
她想先打聽一下消息,卻又害怕被月老識破她外來者的身份,便打算先留下來幫著乾活,再想辦法一點點套消息。
而且稻苗是她壓壞的,她也確實應該償還。
月老又說了好幾次讓薑藜離開,見她犟著不肯走,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你這丫頭這麼實誠做什麼?都說了不讓你賠了。”
“這樣吧,你去幫我把院子掃了吧。”
他特意找了一個輕快的工作給薑藜,然後又埋頭沉浸在了修補中。
薑藜前世見過這種篩選稻穀的風車,卻並不清楚它的構造,因此隻能去一邊掃地去了。
到了晚間,老人收拾出了一間小屋,讓薑藜暫住幾天,還給她找來了草藥敷在嘴唇上。
“可憐的丫頭,是不是因為爹娘嫌棄你是個啞巴,然後就把你給趕出來了?”
因為薑藜下午一直不曾說話,他竟誤以為薑藜是個啞巴。
薑藜正要搖頭解釋,門外便傳來一陣聲音打斷了她。
“爺爺,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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