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爾頓還在原地踏步的時候,奧古斯特不僅掌握大量的脊柱外科新技術,而且還參與骨骺精確阻滯技術治療脊柱側彎的課題研究,未來還有機會接觸楊平的乾細胞項目。
乾細胞項目對奧古斯特的脊髓損傷研究至關重要,對於脊髓損傷的研究,一直是奧古斯特和密爾頓的重點研究領域,他們因為特殊的競爭關係,互不信任,所以一直沒有合作,一直在暗中較勁。
此時的密爾頓很是苦惱,因為助手剛剛告訴他一個不幸的消息,奧古斯特失蹤的這段時間很可能是去了中國跟著楊平教授學習。
現在的奧古斯特可以說一口流利的漢語,而且他的團隊全部可以說漢語,他的團隊與中國的三博醫院外科研究所已經建立親密的合作關係。
“可惡的德國佬!他居然搶先去了中國,搶先學到了新技術-——”
密爾頓將學術會的預告資料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居然還學會了漢語!”
''最可惡的是這一切他都是靜悄悄地完成。”
密爾頓此時十分氣惱,但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是的,先生,之前他失蹤後,我們一直打聽他的行蹤,但是他們醫院公布的消息是奧古斯特去了澳大利亞養病,說他犯上一種抑鬱症,需要去一個陽光更加充足的地方靜養,現在看來這不過是詭計而已。”助手也是十分憤怒。
“該死的德國人,他是怎麼那麼快搞定漢語的,我看到漢字就頭痛。”密爾頓很是迷茫。
助手說:“是呀,這個混蛋怎麼這麼快學會漢語,他最近在德國成立一家漢語學習交流協會,他自任協會主席,以幫助漢語在歐洲的推廣,這家夥還成立一個漢語學習的期刊,自己在上麵發表很多首漢語詩。”
“他還會用漢語寫詩?”
密爾頓感覺自己被這家夥遠遠地甩在後麵。
“是的,先生,他不隻發表一篇,我找人翻譯了幾篇給你看看。”
助手翻開自己帶來的所謂有關奧古斯特的資料。
“我看看!”密爾頓很有興趣。
“啊!我愛你,中國!啊!我愛你,漢語!啊!請讓我做夢的時候說漢語吧!因為,這很可能是神的語言,我用它在夢中和神對話。”
密爾頓用英語念著翻譯過來的奧古斯特的作品。
“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詩呀!而且發表在期刊的發刊詞。”助手很認真的說。
“還有這一首-——我們麵對同一個彎曲的男人,在海峽那邊,你歎氣說,我無能為力;而海峽這邊的我卻說,掰直他!”
“這又是什麼東西?”
密爾頓暈暈乎乎的,這都寫的什麼玩意。
助手立刻解釋:“你看這首詩的背景,寫於一台手術之後,這是一個英國脊柱側彎的患者,畸形非常嚴重,曾經找你看過,你說手術後一定會癱瘓,建議維持現狀,後來患者慕名去找奧古斯特,奧古斯特卻給他做了手術,現在畸形已經完全矯正,沒有出現任何並發症,我感覺這首詩就是對你的挑釁與諷刺,所以特意翻譯出來給你看。”
該死的家夥!密爾頓罵道,這首詩結合背景確實是針對自己。
“還有這首詩你再看看,更加可惡,這是對你赤裸裸的諷刺、藐視與攻擊——”
“我舉著大王旗站在城頭,用眼睛斜視著衝鋒的敵人,一幫不自量力的蟲子而已,怎能撼動我手裡的大旗!”
助手用英語念著,其實這首詩的原詩奧古斯特用的是漢語古體詩的格式,用英語翻譯過來就丟掉了韻味。
“我分析過,這首詩的意思很明顯,他是大王,我們是蟲子,我們不是要奪回協會主席的位置嗎?他說我們是蟲子,不值一提。“助手的解釋很有耐心。
“德國佬,可惡!”密爾頓一拳砸在辦公桌上。
可是,生氣也是徒勞的,從會議的預告來看,奧古斯特目前做的手術已經遠遠超過他,這次協和主席換屆已經徹底無望,以前他們還可以輪流坐莊,現在,現在不可能了。
看看奧古斯特現在的水平,脊柱側彎的的開放手術居然使用全新的截骨術式,雖然這種術式在《科學》期刊論文上有介紹,密爾頓也試過,但是沒有親自跟著原創者楊平學習過,沒有掌握其中的精髓,最後導致患者術後癱瘓,所以密爾頓再也不敢使用這個術式。
可這對奧古斯特來說隻是小兒科,他重新出現在德國那一天開始,他不僅做了大量非常嚴重的脊柱側彎矯形,無一例出現並發症,而且還使用微創外固定架技術治療脊柱側彎,我的天啦,這種技術真的存在。
可這遠遠不夠,這個家夥居然還是另一個驚天脊柱外科技術的主要研究者之一——精確骨骺阻滯技術治療脊柱側彎,這是多麼魔幻的技術,動物實驗已經獲得巨大的成功,馬上進入臨床實驗。
這些新技術隨便哪一個夠密爾頓追趕很多年,現在奧古斯特一把梭哈出來,這家夥依靠這些技術簡直可以牢牢霸占歐洲脊柱外科頭把交椅,一直到見上帝那天。
''對於他的隔海攻擊,我們要不要做出回應?”助手問道。
“怎麼回應?”密爾頓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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