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年輕警員,前途絕對是無量的,他比不了。
話說回來,新人入職整理卷宗是大家都需要經曆的過程,他倒也見怪不怪。
對陳益來說,了解了解以前的案子,至少能增長經驗。
再厲害的警察,也需要不斷的學習,取長補短。
陳益掃了一眼周圍,詢問道:“那……我從什麼地方開始?”
王德彥指著一個角落:“喏,那都是十幾二十年前的老文件了,你把它們分分類吧。”
“至於怎麼分,伱看著辦。”
陳益點頭:“行。”
說完,他走了過去。
王德彥拿著卷宗來到座位上,不再管陳益。
不一會兒,陳益抱著一摞卷宗坐在了王德彥對麵,認真翻閱。
年份確實比較老了,紙張都有些泛黃。
其中大部分都是已經偵破的案件,包括嫌疑人在逃的也在其中。
多年前追蹤手段單一,嫌疑人如果提前跑了隱姓埋名,想要找到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就上了懸賞通緝令。
清網行動掃了一大批,但數量依然不少。
兩人就這麼靜靜坐著,時間不知不覺中過去一個小時。
“喝水嗎?小陳。”
對麵的王德彥改變稱呼,笑著開口。
陳益抬頭,客氣道:“不了,杯子在外麵,我不渴,謝謝。”
王德彥:“行吧。”
他站起身,拿著杯子給自己倒了杯水。
回來的時候,發現陳益正在拿著兩份卷宗左右對比。
“看什麼呢?”他詢問道。
陳益道:“失蹤案,一個是二十年前的,一個是十五年前的。”
“人還沒有找到啊,怕是凶多吉少。”
王德彥來到陳益身邊看了一眼,點頭道:“這兩個案子是張局辦的,最終也給出了凶多吉少的結論。”
“可惜啊,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陳益:“張局?”
王德彥:“嗯。”
“當時張局還是咱們市局刑偵隊的隊長,後來新的案子出現,此案又沒有線索,便慢慢塵封了。”
“不過尋找還在繼續,各城市都有協查函。”
“雖然如此,恐怕不少人也將她們忘掉了。”
“我想,張局肯定還一直記得。”
陳益略微沉默,道:“無父無母的,也許……存在背井離鄉的可能,不願讓人知道。”
王德彥歎道:“也隻能這麼安慰了。”
“無父無母的兩個孩子,突然消失在了世界上,除了咱們警察,誰還會去關心呢。”
陳益沒有說話,再次翻了翻寥寥無幾的幾頁卷宗,最終將其合上。
隨即,把兩份卷宗放在了一起。
王德彥看了陳益一眼,說道:“你也覺得,她們兩個人的失蹤有關聯?”
陳益:“共同點太多,姑且可以這麼認為。”
王德彥搖頭歎了口氣,邁步坐了回去。
“不知道在我退休之前,能不能見到這兩個女孩。”
“還活著的話,都三十多歲了。”
陳益沉默,視線在卷宗封麵上定格。
三十多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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