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凡磊吃驚:“你的人脈都發展到帝城市局了嗎?咋認識的?”
陳益:“回頭再聊,如果能打通的話,讓他用最快的速度想辦法帶點人過來,上山的路要是真的不通,就調直升機,把這裡的情況包括信號缺失都告訴他,他知道該怎麼做。”
薑凡磊:“行。”
他參與不了這種事,陳益怎麼說他就怎麼做即可。
外麵風雪還在繼續,陳詩然四人默默坐在那裡,都低著頭不說話,活人消失變成白骨,這件事的詭異色彩過於濃鬱,尤其是在大妖傳說的厄山,不管信與不信,總歸是不會舒服。
“陳小姐。”此時陳益開口,“籍臧陽先生和龔耀光是怎麼認識的,為什麼邀請,又為何不露麵,能解釋一下嗎?”
聞言,陳詩然抬頭:“籍先生的私交我不了解,為什麼邀請我也不知道,至於為什麼不露麵……他經常這樣,見他一麵很難。”
說了跟沒說一樣,一問三不知。
是真的不知還是假的不知,無法判斷。
陳益:“你和龔耀光認識嗎?”
陳詩然:“前幾天剛認識不久,籍先生說龔耀光昨天會到厄影雲麓,讓我招待招待。”
陳益:“伱和籍先生是什麼關係?”
陳詩然:“朋友而已。”
陳益:“具體的。”
陳詩然皺眉:“還要怎麼具體,陳隊長問這些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懷疑龔耀光變成白骨和我有關?”
陳益神色平靜:“我隻說一遍,那具白骨絕無可能是昨晚我們見到的龔耀光,望各位周知,至於他到底是誰,等警察來了自會調查。”
聞言,龔蔚帆開口:“陳隊長,山上沒有信號外麵又下著大雪,警察怎麼來啊?”
陳益:“你們放心,爬也得爬上來,在警方趕到之前,誰也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目前一切未明,他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可能性很多,要把未知的風險降到最低。
比如:龔耀光自己藏起來了,床上的那具白骨就是他放的,那他到底想乾什麼很難去猜,不能給剩下的人落單的機會。
再比如:龔耀光被彆人藏起來了,生死不明,利用厄山大妖傳說製造恐慌,目的未知,這種情況更不能給剩下的人落單的機會。
還有,是否存在兩人或兩人以上的合作,都是未知數。
不管哪種可能,在警方到來之前,陳益要保證不會再有新的變數。
萬一還有第二個人要失蹤怎麼辦?這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陳益的話讓大家麵麵相覷,陳詩然感覺對方有軟禁的意思,本想提出異議,但礙於對方刑警身份改口道:“上廁所你也得看著?”
陳益抬手一指:“一樓就有洗手間,男性我在門口等著,女性我未婚妻在門口等著,時長不能超過五分鐘。”
陳詩然無語:“你這也太誇張了吧,是擔心我們中間有人跑還是怎麼著?”
陳益:“我是擔心你們變成第二個龔耀光。”
這句話有兩重含義,既有懷疑的意思,也有保護的意思,在大家看來,陳益似乎是在說擔心他們之中有第二個人變成白骨。
陳詩然臉色微變。
此話很管用,其他人也被嚇住了,龔蔚帆趕緊說道:“聚在一起挺好的,我……我們還是不要分開了,聽陳隊長的吧,等到可以下山了趕緊走。”
陳益看了她一眼,可以下山的時候大家當然可以走,但往哪裡走就不一定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