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指紋識彆成功,整個壁畫肉眼可見緩緩內陷,跟著一大塊牆壁縮了進去,一米後下沉,隨之下沉的,還有原來壁畫下邊的白牆。
很快,可供一人通行的小門,出現在幾人的視線下。
期間,僅造成了很小的聲響,隔著洗手間的門外麵不可能聽到。
巧奪天工,裝修的極為精細。
兩名女警麵麵相覷,這場景也就熒幕上才能看到。
陳益邁步走了進去,裡麵空間很小,除了一張桌子和沙發外什麼都沒有。
這個地方存在的意義隻有一個:讓陳詩然完成離奇的失蹤。
“真是費了不少心思。”
陳益評價了一句,轉身離開。
你要說難發現吧,確實很難發現,但隻要將牆壁徹底拆掉,任何秘密都無法隱藏。
但拆牆這種事按照陳詩然原本的劇本,警方是不會馬上去做的,這樣就留給了她充足的時間離開。
幾人回到客廳,人變白骨的把戲已經搞清楚,剩下的就是整個作案過程以及作案動機了。
如果陳詩然不說的話,需要秦河耗費時間去朔城查,能不能查到……陳益覺得還真不一定。
這起案件的時間跨度,絕對短不了。
重新坐回沙發,陳益的目光落在鐘木平三人身上。
“三位,是誰潛入龔耀光的房間把他給搞暈的?說說吧。”
聲音響起,三人臉色都有所變化。
“不是,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龔蔚帆皺眉。
鐘木平也是開口:“是啊,跟我們有啥關係啊,管家不都說了,連他都沒鑰匙。”
曲林江跟著附和,表示陳益彆血口噴人,逮著誰懷疑誰。
陳益看向陳詩然:“你呢,要不要自己交代,誰幫伱把龔耀光迷暈綁住,讓你能夠從四樓把龔耀光利用滑輪拉上去。”
三人也看著陳詩然,曲林江明顯開始發慌。
陳詩然開口:“陳隊長應該都已經猜到了,何必明知故問。”
陳益:“曲林江是吧。”
陳詩然不說話,輕輕點頭。
見此,鐘木平在愣了一下後,麵露喜色,這可真是意外收獲,你小子也沒閒著啊!
特麼的,活該!
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整個莊園裡他最討厭的三個人全部涉案,確定應該高興。
“詩然你……”曲林江話說到一半沒敢再說下去,臉色很不好看。
陳益:“用鑰匙還是爬牆?”
陳詩然:“鑰匙。”
陳益看向曲林江:“鑰匙呢?”
曲林江不回答,人在經曆心理鬥爭的時候,都會選擇沉默。
兩名刑警靠近,用眼神征求陳益的意見是否要上手銬。
陳益點頭,第三把手銬,歸屬了曲林江。
案外人員,現在剩下了藉祥,鐘木平和龔蔚帆。
根據陳益的判斷,這三個人和本案應該沒什麼關係,有無變數問過就知道。
他看著陳詩然,這個女人除了讓自己老公鐘木平給陰了一下,知道本案其他全部的真相,她開口了,彆的也就不用查了。
在場的人太多,案情有保密性,等秦河到了之後全部帶回帝城市局,嘗試審一下。
“藉管家……對這件事知道多少?”陳益視線投了過去。
藉祥第一反應不是看陳益也不是回答問題,而是看籍臧陽。
籍臧陽開口:“他什麼都不知道,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陳益:“是嗎?感覺他知道很多的樣子。”
籍臧陽:“那是我告訴他的,說莊園裡會有一場很精彩的表演,主角是陳詩然,讓他什麼都不用管,什麼都不用問,看著就好,若發生異常事件,正常處理。”
陳益暫時相信了這番話。
藉祥對之前發生的事情既期待又興奮,應該是性格和長久寂寞的原因,希望有所改變看到新鮮事。
不得不說陳詩然的表演雖然中間有插曲,但也確實達到了預期,正如她自己所說,讓所有人都滿意,包括不起眼的管家在內。
他開口:“之前的話題還沒聊完,在秦隊長趕到之前,要不要聊聊你的傑作?”
籍臧陽:“什麼傑作?”
陳益指了指周圍:“厄影雲麓,建這麼個玩意,不僅僅是度假吧?”
籍臧陽略微沉默,說道:“我的理想是成為一名生物學家,對毒蟲情有獨鐘,可惜後來變成了商人,純屬個人愛好,僅此而已。”
陳益:“這些骷髏呢?”
籍臧陽:“也是個人愛好,我崇尚黑暗美學。”
這個回答倒是合情合理,喜歡骷髏的人不能說心理陰暗,隻能說喜好與眾不同,偏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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