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方:“造假的朋友……”
聽到這裡,陳益身後的呂光軍火氣騰一下上來了,怒道:“柴文方!!伱剛才不是說造假是你一個人乾的嗎?!”
柴文方趕緊道歉:“錯了錯了……這次真錯了!”
“你……”呂光軍剛想罵兩句,被陳益抬手阻止,他看著柴文方說道:“護住這個朋友,準備出來後繼續乾是吧?而且他手裡可能還有部分贓款?不至於讓你的錢全部被沒收?”
柴文方:“……”
他覺得陳益這家夥邪門的很,無形中的壓迫力比呂光軍大太多了,此刻能做的隻有求饒。
“陳隊長!這次我全都交代了!而且看見殺人這件事是真的!您可以去查!要是假的,我把頭給你!”
陳益微微點頭:“我信,說說那女的長什麼樣,被砸的男的長什麼樣。”
柴文方:“男的長啥樣我沒看清,女的……就是那種普通的村婦,臉上黑不溜秋的,穿的很破,頭發淩亂。”
陳益:“記憶清晰嗎?能否畫像。”
柴文方懵住:“我……我畫畫水平早就不複當年了,況且我不怎麼擅長肖像。”
陳益:“不用你畫,我們有專業的刑偵畫像師。”
聞言,柴文方哦了一聲,道:“那倒是……可以,我大概記得長什麼樣,但準確率不敢保證。”
陳益:“大概就行,一個村子沒多少人,老呂,去給林辰打個電話。”
呂光軍點頭:“好的。”
離開之前,他還不忘用冷厲的目光狠狠剮了柴文方一眼,看得後者直冒冷汗。
林辰倒是沒想到今天自己的活那麼多,內心興奮之餘迅速離家趕到分局,然後進審訊室根據柴文方的描述開始畫像。
等待的過程中,陳益拿出手機略微思索,分彆跟陸永強和秦飛打去電話。
先確定事實,再決定要不要集合隊伍立案偵查。
晚上十一點,陳益拿到了該女子的素描,和柴文方說的一樣,邋裡邋遢的村姑形象,不修邊幅。
可能是柴文方在描述的時候帶有主觀情緒,導致女子的表情中帶有一絲凶惡。
“老呂,你繼續跟進柴文方的案子,我去事發地點看看。”陳益對呂光軍說道,“還有,檢索畫像中的女人,出結果就給我打電話。”
如果柴文方說的是真的,那麼畫像中的女人很有可能來自東化村或者附近村子,以防萬一兩個方向同時調查,走訪不一定有收獲。
呂光軍點頭:“好的陳支。”
之後,陳益和周業斌說了一聲,離開分局上車準備離開。
林辰閒著也是閒著不願回家,請求和陳益一起,陳益倒也沒有拒絕,兩人迅速向東化村趕去。
另一邊,陸永強和秦飛也在路上了。
“姐夫,真有命案啊?”
沒外人的時候林辰還是習慣叫姐夫,顯得哥倆親近。
陳益隻有四個字:“到了再說。”
林辰不再多問。
離開市區拐進鄉鎮小路,路燈少了許多,周圍一片黑暗,大部分家庭都已經關燈睡了,發動機的聲音顯得很刺耳。
從鄉鎮到東海村有十五分鐘的路程,直到前方看到了類似柴文方所說的破廟,陳益打方向盤停在了附近。
陸永強和秦飛還沒到。
兩人下車靠近破廟,再往前走就是東化村的範圍了。
這是一個城隍廟,應該已經荒廢,城隍廟三個大字隻剩下了一個【成】,門口的石獅子在歲月的腐朽下,勉強可以依稀辨彆模樣。
大門半掩,從門縫往裡看漆黑一片。
膽子小的人,怕是不敢在這裡逗留。
陳益讓林辰不要靠近,打開手電筒仔細查看附近地麵。
一個月以來是下過雨的,如果這裡真的出過人命,沒有專業的工具表麵很難發現痕跡,需要等陸永強來了再說。
等待的過程中,陳益擴大範圍找了找,並未發現所謂的錘子。
很快,遠處有車燈亮起,一前一後有兩輛,停在了陳益的車後。
車門打開,秦飛和陸永強快步走了過來,後者手裡拎著勘察箱。
“陳隊。”
“陳隊。”
陳益點頭,指著某個範圍說道:“強哥,這一片地方,看看有沒有血跡,沒有的話就挖一挖,秦飛你幫忙。”
兩人:“是。”
勘察工作開始,陳益走到遠處,點燃香煙望著前方的城隍廟。
柴文方應該不會胡說八道,沒有任何意義,從他的描述看,受害者是在等人的過程中被偷襲,砸了那麼多下估計是死了,但分局並沒有接到報案。
既然沒有接到報案,那麼屍體就沒有被發現,可能隻是失蹤報案或者連失蹤報案都沒有。
眼下先確定血跡,如果發現血跡,馬上叫支援進行全麵搜索,要是找不到屍體的話,就進村找畫像中的女人。
寧願查錯,不能放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