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哥,咱們就這麼走了,回到張家口,你說範記的人會不會找咱們的麻煩?”篝火邊上的一人看向夏廣。
“他們範記勾結後金,要怕也是他們怕咱們才對。”坐在夏廣邊上的一名年輕的鏢師說道。
夏廣拿起一根枯柴丟進火堆裡,又把烤的差不多的餅子遞給身邊的人,這才說道:“兄弟們,這一次是我夏某對不住大夥,讓大夥白跑了一趟活,一兩銀子都沒賺到。”
“夏大哥你這話說的就見外了。”年輕鏢師說道,“來之前誰也不知道範記會和女真人勾結,這事根本怪不到夏大哥你身上。”
“鏢頭,這件事確實不怪你,範記與後金勾結的事情,咱們也是到了草原上才知道。”一名年紀稍長的鏢師說。
“這個情,兄弟我領了。”夏廣朝其他鏢師一抱拳,旋即說道,“等回到了張家口,我請你們喝酒。”
“喝酒好。”年輕鏢師腦袋探了過來,“咱們喝高粱釀,那個酒勁大,過癮。”
“哈哈,好,咱們就喝高粱釀。”夏廣笑著拍了拍年輕鏢師的肩膀,又道,“想喝多少喝多少,管夠。”
“太好了。”年輕鏢師激動的道,“這次可算有機會能喝過癮了,我可是饞了好久,每次賺到的那點銀子,兩壇高粱釀都買不了,你們說同樣是高粱釀的酒,怎麼虎字旗的高粱釀就比尋常高粱釀的酒貴這麼多?”
“有秘方唄!”年紀大一些的鏢師說道,“貴有貴的道理,尋常高粱釀的酒哪有虎字旗的高粱釀好喝。”
“說的也是。”年輕鏢師認同的點了點頭。
坐在他們邊上的夏廣開口說道:“常斌,你小子以後少喝點酒,有喝酒那個銀子不如攢起來,將來娶一房婆娘暖被窩。”
“婆娘哪有酒好。”年輕鏢師撇了撇嘴。
“那是你不知道婆娘的妙處。”年紀的一些的鏢師調笑道。
年輕鏢師不以為然的道:“婆娘除了洗衣做飯生孩子,還能有什麼妙處。”
“哈哈!”
周圍一些成了家的鏢師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年輕鏢師莫名其妙。
這時就聽夏廣笑著說道:“你小子娶了婆娘就知道有什麼妙處了。”
年輕鏢師常斌說道:“娶婆娘這事不急,現在我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挺好。”
“你小子,就是欠一個婆娘管。”夏廣笑著用手點了點那年輕鏢師。
常斌嘿嘿一笑,旋即看向身旁一人,說道:“丁大哥,你怎麼不說話呀!看你一直悶悶不樂的,有心事?”
丁磊皺著眉頭說道:“咱們就這樣走了,你們說範記車隊那邊會不會派人來對付咱們呀?”
“他敢。”常斌身子一直,說道,“他們範記勾結後金,還想要對付咱們,他們就不怕咱們把他們範記勾結後金的消息傳出去。”
“我擔心的就是這個。”丁磊眉頭緊鎖。
夏廣臉上的笑容消失,沉聲說道:“你是說範記的人不會讓咱們安穩的回張家口?”
丁磊點了點頭。
“就憑車隊裡的那些範記夥計?”常斌不屑的說道,“借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對咱們動手。”
丁磊沉聲說道:“你們忘了,如今範記車隊裡可是有十幾個女真人,這些人可都是見過血,殺過人的。”
“不怕。”常斌一拍自己身邊的刀鞘,說道,“咱們也有十多個鏢師在,人數上不吃虧,而且我的刀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