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馬匪你們殺的過來嗎?”屠沙冷笑道。
黃鴻扭過頭,看著屠沙笑道:“我們隻殺不服從虎字旗約束的馬匪,而那些沒有加入我們虎字旗的馬匪,自然不會去管。”
“老子自由自在慣了,隻聽我們大當家的,受不得其他人管。”屠沙冷冷的說道。
黃鴻笑著說道:“屠兄弟放心,隻要加入虎字旗的人,定然受得了管束,俗話說,無規矩不成方圓,哪怕屠兄弟手下的那些兄弟,不也一樣要接受屠大當家的管束。”
“這……”屠沙語氣一噎。
矮桌後麵的屠臘說道:“你們虎字旗真是好大的手筆,自己短時間內培養不出合格的騎兵,便把主意打到馬匪身上,說實話,我有些佩服你們那位劉東主了。”
“屠大當家客氣,不僅是你佩服,我們虎字旗上上下下很多人都佩服我家東主。”黃槐笑著應了一句。
屠臘說道:“劉東主高瞻遠矚,旁人絕不會想到把馬匪訓練成騎兵,就算想,也沒有這麼大財力,也隻有你們虎字旗能做到,想必加入虎字旗的馬匪,便不能在像以前那般肆意妄為了吧!”
黃鴻笑著點了點頭。
“馬匪毛病很多,絕大多數馬匪都受不了嚴格的約束。”屠臘說道。
黃鴻語氣淡淡的說道:“加入虎字旗的好處很多,起碼不用擔心會餓肚子,而且每天都能吃到葷腥,兵器盔甲也由虎字旗提供,有這麼多好處,連點約束都不願意接受,那我虎字旗也沒必要留著他們了。”
屠臘搖了搖頭,道:“馬匪都是一群野慣了的人,天天刀尖舔血,不缺少血勇,但唯獨受不得約束,而且我聽聞你們虎字旗對戰兵的約束極為嚴格,草原上的馬匪,根本沒有人受得了這種管束。”
“不服管束的人,殺了就好了。”黃鴻輕飄飄的說道,“總不能所有的馬匪都不怕死,相信殺上一批,剩下的人自然願意服從我虎字旗的管束。”
聽到這話,屠臘臉一黑,說道:“若是我不服管束,是不是連我也一起殺了!”
黃鴻臉色一正,說道:“在下聽聞屠大當家以前在榆林鎮做過總哨官,後來因為鬨餉,殺了上官,才逃到草原,而且一呆就是這麼多年。”
“那又如何?”屠臘眼角一挑。
黃鴻說道:“雖然我虎字旗規矩嚴格,想必屠大當家和邊軍出身的那些兄弟,隻要願意,總能適應下來,畢竟邊軍的管束雖然鬆散,可有些規矩還是要遵守的。”
“我承認殺上一批馬匪,剩下的馬匪會遵守你們虎字旗的規矩。”屠臘說道,“不過我這些年鬆散慣了,早就不適應被人約束。”
黃鴻笑嗬嗬的說道:“這麼說屠大當家是不願意加入我虎字旗了?”
“有句話叫做寧為雞頭不為鳳尾,何況你們虎字旗還算不上是鳳凰,那些蒙古人貴人,哪一個部落不比你們虎字旗更強。”屠臘說道。
黃鴻笑了笑,旋即說道:“屠大當家覺得我們虎字旗的胸甲騎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