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去準備一隻烤羊,在準備幾壇高粱釀,我要好好慶祝一下。”素囊衝著屋裡的使者喊道。
那侍者答應一聲,從屋中退了出去。
素囊看著巴圖和坎坎塔達兩個人,笑著說道:“一會兒你們兩個人可要陪我多喝幾杯。”
巴圖笑眯眯的點點頭。
坎坎塔達卻站起身,說道:“酒我就不喝了,既然老台吉故去,我要去一趟兀魯特部祭拜,就不多留了,告辭。”
說完,他轉身朝屋外走去。
站在一旁的察喀克跟在他身後,一同往外走。
坐在矮桌後麵的素囊臉色一沉,一巴掌拍在桌上,不滿道:“他這是什麼意思?我請他吃烤羊,喝佳釀,居然還給我甩臉子,他以為他是誰。”
坎坎塔達的突然離開,讓他十分不滿。
一旁的巴圖說道:“剛才你不該說老台吉死得好,坎坎塔達他終究是向著你們那位大汗的。”
“哼!”素囊冷哼一聲,道,“如今沒有了那木兒,我看卜石兔還能不能坐穩這個汗位,還有沒有七十三家台吉幫他。”
“你要做什麼?”巴圖眉頭一皺。
素囊冷聲說道:“自然是拿回原本就該屬於我的東西,當年扯力克一死,汗位本就該是我的。”
“不行。”巴圖說道,“卜石兔做了十年的土默特大汗,這個時候土默特各部都認他這個大汗,就算鐘金哈屯還活著,也不可能再從卜石兔手中取回汗位。”
素囊一拳頭捶在了身前的矮桌上。
他也明白,錯過了當年的機會,他再也沒有機會坐上土默特的汗位了,隻是心有不甘,畢竟當年汗位離他那麼近,幾乎是觸手可及。
巴圖說道:“你要想推翻卜石兔的汗位,坎坎塔達第一個不乾,你還想不想收拾虎字旗了。”
“虎字旗肯定要收拾。”素囊咬著後槽牙說。
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己沒有機會爭奪汗位,便把所有的怨恨都轉移到虎字旗的身上。
巴圖說道:“老台吉一死,對大汗是個打擊,但對虎字旗來說,打擊更大。”
“什麼意思?”素囊皺起眉頭,不解的看向巴圖。
巴圖笑著說道:“虎字旗與兀魯特部的合作是建立在老台吉的身上,如今老台吉一死,兀魯特部肯定會亂成一團,沒有人還顧得上虎字旗,咱們再動虎字旗,便不會有人出麵阻攔。”
“虎字旗和兀魯特部一同往漠北販賣明國貨物,這裡麵利潤極大,兀魯特部的人不可能放棄到手的好處。”素囊輕輕搖了搖頭。
“那可不一定。”巴圖神秘一笑,說道,“哈爾巴拉未必能坐穩兀魯特部首領的位子,他的那幾個阿哈一樣有意成為兀魯特部的首領,肯定會有一番爭鬥。”
素囊遲疑了一下,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派人去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
“根本不需要你挑撥。”巴圖說道,“隻要你支持其中一方與哈爾巴拉爭奪兀魯特部首領,便可以讓兀魯特部自顧不暇,再沒有心思去管虎字旗的事情。”
素囊想了想,說道:“這個主意不錯,隻要虎字旗沒有兀魯特部的支持,光靠卜石兔,根本護不住他們。”
巴圖笑了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