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韓老二身子往後縮了縮,一下子撞在站在他身後田三水身上。
“二爺,您慢點。”田三水急忙用手扶住韓老二。
韓老二瞅向田三水,低聲說道:“你造的攻城車真沒有問題嗎?”
“二爺放心,用小的說的方法造出來的攻城車,保證一點問題沒有,之前您不是也看到了,虎字旗的炮轟在上麵,咱們的攻城車完好無損。”田三水拍著胸膛說。
韓老二咬著牙低聲說道:“彆騙我,剛才可是被炮轟碎了一具攻城車。”
“那是意外。”田三水低聲解釋道,“窩侖闊大人送來的那些門板中有糟壞的木板,被轟碎的那具攻城車應該是用了糟壞的木板。”
韓老二遲疑了一下,又道:“那另外兩具攻城車呢?有沒有用你說的那種糟壞了的門板?”
“這個……小的也不敢肯定,不過看另外兩具攻城車擋住了虎字旗的炮轟,想來是用了沒有問題的木板。”田三水說話時底氣變得有些不足。
“哼,但願吧!”韓老二冷哼一聲。。
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隻能寄希望於剩下的兩具攻城車不會出問題,順順利利的來到墩堡前方的護城河岸邊。
“台吉,不能再進攻了。”隨著話音落下,阿日斯蘭從側翼趕了過來。
很快,阿日斯蘭騎馬停在了素囊近前。
素囊看著阿日斯蘭,麵露一絲不喜,道:“阿日斯蘭,現在大軍正在進攻,你卻說出這樣動搖軍心的話,本台吉現在就可以治你的罪。”
“還請台吉恕罪。”阿日斯蘭告罪一聲,旋即說道,“台吉,那幾具攻城車明顯是抵擋不住墩堡裡的炮轟,不如讓我部落裡的勇士退回來吧!”
“胡鬨!”素囊臉一板,厲聲說道,“你阿日斯蘭還沒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莫非看不到攻城車在咱們蒙古勇士的推動下,正一點點靠近虎字旗的墩堡。”
阿日斯蘭苦著一張臉說道:“剛剛虎字旗的人已經用炮轟碎了一具攻城車,使我部族的勇士死傷不少,再炮轟幾次,怕是另外兩具攻城車也挨不住,到時我部族的勇士隻能以血肉之軀抵擋虎字旗的炮轟,還請台吉開恩,準許我部落的勇士退回來。”
素囊語氣淡淡的說道,“攻城車可以抵擋炮轟,這是所有人都看到的事實,現在三具攻城車都給了你阿日斯蘭部,你阿日斯蘭部若敢不戰而逃,那就彆怪本台吉把你部落中的牛羊牧群和牧民都分給其他部落。”
聽到這話,阿日斯蘭張了張嘴,最後卻一句話都沒有再說出口,隻是臉色十分的難看。
素囊收回目光,不再看他,把注意力重新關注在草原上的那兩具攻城車上麵。
攻城車關係到他能不能在坎坎塔達和巴圖趕到之前拿下虎字旗的墩堡,隻要在兩個人到來之前拿下虎字旗的墩堡,不僅虎字旗墩堡裡麵的東西都將屬於他,他的威名也將傳遍草原。
砰!砰!砰……砰!
炮聲又一次響起,仿佛晴日裡的響雷,幾裡外的蒙古大軍一樣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兩門六磅炮的鐵球精準的砸在了兩具攻城車上。
草原上僅剩下的兩具攻城車在六磅炮的炮擊下,就像紙糊的一樣,當場被擊碎成好幾塊。
躲在攻城車後麵的蒙古甲士被餘力為消的鐵球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