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公公的解釋,王自行在一旁吹捧道:“魏大官明察秋毫,一眼就看出這背後有人陷害我們虎字旗,李公公您也同樣真知灼見,知道我家東主受了委屈。”
“行了行了,咱家這趟來不是聽你在這裡吹捧的。”李公公臉上閃過一絲不耐,旋即又道,“乾爹讓我過來問問你,你們虎字旗有沒有得罪什麼人,非要置你們虎字旗和劉遊擊於死地。”
王自行站直身子想了想,最後搖搖頭,說道:“虎字旗平時隻是做一些生意,就算有一些生意上的對手,也沒到你死我活的程度。”
這幾天他都沒有想出是什麼人暗中對虎字旗下黑手,不然早就把人揪出來了。
“你們這些行商的人,得罪了人都不知道,活該你們倒黴。”李公公手指隔空點了點王自行,恨其不爭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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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自行驚訝的看著李公公,道:“莫非李公公知道這背後是什麼人做的?”
說著,他從袖口裡麵掏出一張會票,放在了李公公手邊的桌上。
“你家劉遊擊遠在大同,消息不通也就罷了,你在京城這麼久,怎麼反應也這麼遲鈍。”李公公手指按在會票上麵,輕輕的點了點。
“還請李公公告知!”王自行再次掏出一張會票,放到了桌上。
李公公伸手把兩張會票摞在一起,隨手揣進袖口裡,嘴裡說道:“都察院是誰的地方?為什麼關於大同的公文還沒有到京城,都察院的奏本已經堆滿了乾清宮。”
“莫非是左都禦史要對付我家東主?”王自行麵露驚恐。
不過,心中卻是另一副態度。
左都禦史執掌都察院,想要對付虎字旗有很多手段,用不著散播流言這麼麻煩。
他更想知道的是李公公這邊都知道一些什麼,能不能通過李公公找出在背後對付虎字旗的人。
聽到王自行提到左都禦史,李公公眉頭一蹙,語帶不滿的道:“咱家剛誇完你機靈,怎麼這麼快就變成了蠢貨,連這麼點事情都想不明白。”
“還請李公公明示。”王自行麵向李公公深施一禮。
李公公說道:“你想想都察院平時都替誰說話,你在京城這麼久了,不會連這點事情都不知道吧!”
“公公說的是東林黨?”王自行猶豫著說。
東林黨把控言路,隻要對朝中情況稍微關心一些的人都知道。
“還算沒有蠢到家。”李公公端起蓋碗,喝了一口茶水。
王自行一臉不解的說道:“我家東主和虎字旗從來沒有的罪過東林黨,他們犯不著弄出這麼大動靜來對付我家東主。”
“東林黨想要對付你們虎字旗,需要等你們先得罪他們嗎?”李公公冷哼一聲。
作為魏忠賢的人,他對東林黨沒有任何好感。
王自行恨恨的說道:“這些東林黨真不是玩意,用這麼下作的手段陷害我家東主,幸虧魏大官派來李公公來提醒,不然等我家東主出了事都不知道是誰害的。”
“說的不錯,東林黨的那些人都是一群偽君子,整日裡標榜著是正人君子,暗地裡全都是一群壞的流膿的貨色。”李公公咒罵道。
看得出來,他對東林黨不是一般你的怨恨。
站在一旁的王自行也能明白這位李公公為何這麼痛恨東林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