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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回來了!”許友枝望著前方的邊堡,一臉感慨。
回來的這一路上可謂是心驚膽戰,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虎字旗的人會追上來殺他們這些人滅口,就連睡覺,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邊上錦衣衛百戶說道:“大人可以放心了,想來那虎字旗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在宣府動手,不過宣府這個地方最好也不要久留,虎字旗在宣府一帶還是頗有勢力的,大人還是儘快回京。”
大同宣府一帶潛藏了虎字旗這樣一隻吃人的老虎,讓他一刻也不願意在這個地方久留。
“大人放心,有張總兵坐鎮宣府,虎字旗的人不敢亂來。”一起從青城回來的那把總在一旁寬慰許友枝。
他心中明白。
虎字旗真要想殺人滅口,他們這些人根本沒有可能逃回宣府,早就變成一具屍體被丟在荒無人煙的草原上。
“走,今晚留在這裡過夜,明天再繼續趕路。”許友枝催動胯下馬,先一步朝前麵的邊堡走去。
其他的人騎馬跟了上去。
從青城回來的這一路,為了不被虎字旗的人追上,一直都在趕路,馬匹早已疲憊不堪,差不多已經跑廢掉,好在他們到宣府的一座邊堡附近,不再需要急著趕路,所有任由馬匹小跑著往前走。
邊堡的守將是個遊擊將軍。
許友枝雖然隻是個從五品的員外郎,可他文官的身份,又是京城來的欽差,邊堡守將小心侍奉,一直到第二天把人送走才算鬆一口氣。
邊堡中馬匹不多,但還是給他們一行人換了馬,又準備了一輛馬車。
馬車自然是為許友枝這位欽差準備的,同行的其他人雖然屁股都快磨爛了,也隻能強忍著疼痛騎馬隨行。
“大人,咱們是直接回京城,還是去宣府?”
一行人走到一處岔路口,錦衣衛百戶來到馬車邊上,問向坐在馬車中的許友枝。
“回京!”許友枝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了出來。
車窗邊上的錦衣衛百戶遲疑了一下,又道:“宣府的王總兵派了一隊夜不收護送大人您去青城,大人若要回京,那隊夜不收也不好繼續跟著了。”
“哼,宣府出了虎字旗這樣的逆賊,本官不信他王保一點也不知情,回到京城,本官定要參他。”許友枝冷聲說道。
在他眼裡,為虎字旗隱瞞的大同和宣府官員通通都該下獄治罪。
錦衣衛百戶看出來許友枝一刻也不想停留宣府,便對其他人說道:“走,去京城。”
隊伍朝去往京城的那條路走去。
這時候隊伍中的那把總騎馬趕了上來,對錦衣衛百戶說道:“不是說去宣府,怎麼改去京城了?”
“去京城是大人的意思。”錦衣衛百戶回了他一句。
聽到這話,那把總騎馬來到馬車邊上,對車裡的許友枝說道:“大人,小的還要趕回去複命,就不陪大人您去京城了。”
“嗯!”馬車裡的許友枝淡淡的嗯了一聲。
那把總一拽韁繩,轉身對隊伍中的其他夜不收說道:“所有人跟我回宣府複命。”
說完,他撥轉馬頭,從隊伍中脫離出來,去了通往宣府的那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