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丘縣城並不大,許胖子派下人離開不到半炷香,楊俞前和李立東都來到了許胖子的府。
這兩個人一來,許胖子開門見山的問道:“虎字旗鬨出的動靜你們都聽說了嗎?”
“你是說東山鐵場的事情?”楊俞前問道。
作為東山鐵場曾經實力最雄厚的東主之一,東山自然少不了他的人。
許胖子點點頭,說道:“我的人送來消息,虎字旗的幾個工坊不再收鐵錠,也不再賣給來到徐家莊的那些行商,如今更是連東山鐵場的鐵爐全都封爐了,我感覺不太對勁,這才讓下人把你們都找來,一起商量一下。”
“咱們也是東山商會的理事,虎字旗不能說封爐就封爐,我覺得咱們應該聯絡其他的東山商會成員,一起找虎字旗要一個說法,說不定還能夠趁此機會奪下東山鐵場。”楊俞前對麵前的兩個人說。
東山商會成立以後,東山鐵場一直被虎字旗一家把控,其他的商會成員隻有分紅的資格,沒有插手管理東山鐵場的資格。
原本虎字旗勢大,加能為商會成員帶來不菲的分紅,很多人也就忍了,然而如今朝廷已經有了針對虎字旗的苗頭,這讓楊俞前看到了取而代之的機會。
“有一件事,我覺得挺奇怪的。”李立東皺著眉頭說道,“我在來的路,見到王朔臣一家老小似乎要出遠門。”
聽到這話的許胖子一下子瞪圓了自己那一雙小眼,盯著李立東鄭重的問道:“你確定沒看錯?”
“絕對沒錯,路過的時候,我特意看了一眼,行囊都搬了車,要不是出遠門,根本用不帶行囊路。”李立東極為肯定的說。
一旁的楊俞前好奇的說道:“莫非他們一家走親戚去?”
“哼,要是隻有他一家出門遠倒有可能是走親戚,可東山鐵場那麼多礦工都離開了東山,總不能全都是走親戚的吧!”許胖子冷哼了一聲。
然而,李立東眉頭緊鎖的說道:“許東主的意思是他們是在逃難?”
“胡說,又沒有什麼天災**,逃什麼難,吃飽了撐的,如今靈丘可是附近州府裡最富裕的地方。”楊俞前不以為然地說。
靈丘在虎字旗這些年經營下,路已經很少能看到凍死的乞丐,可以說隻要肯乾活,就不會吃不飯。
虎字旗在靈丘開設了不少工坊,從來不缺活計。
“是**。”李立東對楊俞前說。
“靈丘哪有什麼**?淨胡說。”楊俞前仍然沒有反應過來。
這時候,就聽許胖子說道:“李東主的意思是說,虎字旗弄出這麼大動靜,可能提前知道了什麼事情,最有可能就是朝廷要對虎字旗動手了。”
一旁的李立東點點頭。
“這,這不太可能吧!咱們可是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楊俞前眉頭擠在了一起,還是不太相信。
畢竟他們也不是沒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縣衙裡的六房,有不少他們的人,而且靈丘的鄭守備是他們的靠山。
不管從哪一方麵說,朝廷真要對虎字旗動手,他們不會一點風聲都收不到。,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