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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不如先讓他說說是什麼好消息。”台吉莫日根說道。
趴在地上的蘇牙爾感激的看了一眼莫日根。
呼圖克圖汗沉吟了片刻,道:“若是你帶回來的消息能夠讓本汗滿意,本汗可以允許你用自己的牛羊贖罪。”
蘇牙爾這一次的敗仗令他動了殺心,可怎麼說也是跟隨身邊多年的護衛將領,就這麼殺了,也怕落一個刻薄寡恩的名聲。
退讓一步, 算給對方一個活命的機會。
“屬下先謝過大汗的寬宥。”蘇牙爾磕頭感激的說。
呼圖克圖汗抓起桌上的金杯,道:“說吧,是什麼好消息?”
手裡端起金杯,拿到嘴邊喝了一口裡麵的酒水。
“是這樣的。”蘇牙爾說道,“屬下歸來的路上碰上了一人,此人是俄木布洪身邊的甲士,他與屬下說,是奉了俄木布洪的命令,專程來見大汗您,帶來了俄木布洪希望能夠與大汗聯手的消息。”
說完,他期盼的看著麵前的呼圖克圖汗。
是生是死,全在對方一念之間。
“俄木布洪!”呼圖克圖汗輕念了一遍這個名字,旋即說道,“他是不是卜石兔留下的孩子?”
“大汗所言不錯,卜石兔死後,正是俄木布洪成為了土默特部的首領。”做過土默特監管大臣的博格日在一旁說道。
呼圖克圖汗冷哼一聲,道:“他就是個懦夫,拱手把土默特交到了南人的手中,不配做黃金家族的子孫。”
虎字旗占據了土默特,使他西遷計劃出現了困難,幾次出兵對青城試探,全都損兵折將,這一次更是搭進去察哈爾五六千控弦甲士。
在他看來,若非俄木布洪無能,讓虎字旗的人占據了土默特部現如今擁有的草原, 他的西遷計劃也不會遇到這麼多波折。
“虎字旗是卜石兔帶進草原的,那時俄木布洪還小, 虎字旗徹底占據了土默特部後,俄木布洪才成為土默特部首領。”博格日為俄木布洪辯解了幾句。
土默特部落得今天的下場,在他看來與俄木布洪關係不到,真正要為此負責的是已經死了的卜石兔。
聽到這話的呼圖克圖汗不屑的說道:“卜石兔是草原上的罪人,他的孩子也沒比他好哪去!”
當年土默特部把察哈爾趕到苦寒的白城,占據了原本屬於察哈爾的豐美草原,所以對土默特部的首領,他沒有任何好感。
哪怕同為黃金家族子孫,他也對土默特部的首領始終持有敵視。
“大汗,不如先見一見俄木布洪派來的那名甲士,就算不能合作,咱們也沒有什麼損失。”莫日根在一旁說道。
也算為蘇牙爾說了句好話。
呼圖克圖汗想了想,目光看向趴在地上的蘇牙爾,問道:“跟你一塊回來的那名甲士在什麼地方?”
“屬下已經帶過來了,這會兒正在汗帳外等候大汗的傳召。”蘇牙爾連忙說道。
他能不能活命,就看俄木布洪對自家大汗有沒有用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