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準備要走的中牟縣令看向他,不解的問道:“出什麼大事了?中牟縣有什麼事情本官不知道?”
“不是中牟縣,是官軍那邊。”主簿說道,“督師隻帶著幾騎來到咱們中牟縣,下官就感覺不對,現在看來,肯定是官軍那邊出事了。”
聞言,中牟縣令眉頭皺起,道:“不能吧,官軍不是還有六七千的兵馬在鄭州城,想來不會有什麼事情。”
“明府呀,您也不想想,要不是鄭州城內的官軍出了事情,督師怎麼可能就帶幾騎來咱們中牟縣,要回來也是帶著大軍才對。”主簿為其解釋道。
中牟縣令仍然不相信,道:“鄭州城內有六七千官兵守城,叛軍怎麼也要攻打些日子,可咱們並沒有聽到鄭州城被叛軍圍攻的消息,督師一個人來咱們中牟縣,說不定是因為其他事情。”
“我的明府呀,您怎麼還不明,督師來咱們河南就是剿匪的,什麼事情能打的過剿匪呀!”主簿見中牟縣令仍然湖塗著,一臉的無語。
就在這個時候,中牟縣典史朝他們兩個大步走了過來。
與此同時,可以看到典史的臉上十分沉重。
典史剛一靠近,主簿立刻開口說道:“有沒有從那幾個親兵口中探得什麼消息?”
原來典史回到衙門,便按主簿的交代,去陪那幾個護衛楊鶴來中牟縣的親兵,想從幾個親兵口中探得一些有用的消息。
典史陰沉著臉點點頭,道:“督師之所以就帶這麼幾個人來咱們中牟縣,是因為官兵在來中牟縣的路上,遭遇到了叛軍騎兵,督師丟下大軍,帶了幾名親兵逃回來的。”
“鄭州城呢,鄭州城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回來,難不成叛軍繞過來鄭州城,直接來咱們中牟縣了。”中牟縣令神情慌張了起來。
中牟縣要兵沒兵,要將沒將,根本擋不住叛軍的兵鋒。
主簿神情嚴肅的說道:“叛軍已經在來中牟縣的路上,距離中牟縣已經不遠了,明府您可要想一個對策呀!”
說著,他和典史兩個人看向中牟縣令。
“本官哪有什麼對策。”中牟縣令苦著臉說道,“中牟縣是什麼情況,你們兩個人最了解,叛軍大軍一到,根本守不住,不行,本官要見督師,求督師拿個主意。”
說著,他邁步就要往後衙走去。
旁邊的主簿急忙拉住中牟縣令,道:“督師身邊也沒兵,這時候找督師沒用,要不然督師也不會讓明府去準備轎子和馬匹。”
“那中牟縣怎麼辦?本官怎麼辦?難不成本官將要命絕於中牟縣。”中牟縣令背靠著柱子蹲了下來,雙手抱著頭,居然小聲抽泣了起來。
主簿見狀,很是歎了口氣。
伸手去拉中牟縣令,同時他嘴裡說道:“下官有一個辦法,雖然保不住中牟縣,但說不定能夠讓明府性命無憂。”
原本苦著臉蹲在地上的中牟縣令聽到這話,直接蹦了起來,兩隻手緊緊抓著主簿的雙臂,追問道:“什麼辦法,快告訴本官?”,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