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薩哈廉的右腿上看到了一處包紮的傷口。
“阿瑪我的這點傷沒事,養幾天就好了。”薩哈廉示意自己的傷口沒有多大問題。
腿上受傷的地方刀口應該不深,不然這一路顛簸下來,早就因為失血過多死了。
代善緊鎖的眉頭舒展了少許。
既然薩哈廉說沒事,說明腿上的傷口不是特彆緊要的部位,威脅不到性命。
“阿瑪,接下來我要說虎賊的事情。”薩哈廉緩了幾口氣,繼續道,“一時不察,我落入了虎賊的騎兵包圍,足足有四五千騎兵,阿瑪接下來一定要小心。”
“好,我知道了,薩哈廉你先回去養傷,你的仇阿瑪會為你報。”代善見薩哈廉嘴唇發白,知道這是失血過多的症狀,便讓人先抬薩哈廉回去上藥。
兩紅旗的隊伍中也有馬車,還是敞篷的。
薩哈廉被抬到馬車上,有專人給他的傷口上上一些刀傷藥。
“阿瑪,我聽說薩哈廉回來了,他怎麼樣了?”趕過來的嶽托見到代善黑著一張臉,主動問起了薩哈廉的情況。
代善看了一眼嶽托,道:“薩哈廉受傷了,我已經讓人把他抬到車上去醫治。”
“薩哈廉遇上了虎賊的追兵?”嶽托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馬車上。
馬車上確實躺著一個人,周圍還有幾個奴才再周圍伺候。
代善臉色不好的點了點頭。
“四個牛錄的騎兵回來多少?”
連薩哈廉都受傷回來,嶽托知道沒在虎字旗的騎兵手底下討到好,便問起和薩哈廉帶走的那四個牛錄的事情。
這四個牛錄的騎兵已經是兩紅旗能夠拿出來的絕大部分騎兵。
“隻回來了十幾個人。”代善臉色難看的說道。
這一次的損失,幾乎折損了兩紅旗一多半的騎兵。
聞言的嶽托眉頭緊鎖在了一起,他道:“怎麼會損失這麼大,薩哈廉有沒有說是怎麼回事?”
他和薩哈廉之間的兄弟感情沒有那麼深,遠不如鑲紅旗的那兩個牛錄的騎兵重要。
“虎賊派出四五千騎兵,埋伏了薩哈廉和兩紅旗的四個牛錄,會不會有其他人逃回來還不好說。”代善說道。
損失了兩個牛錄的騎兵他也心疼的厲害。
算上鑲紅旗的兩個牛錄,這一次損失了四個牛錄的騎兵,加上之前派給碩托的那一個牛錄的騎兵,等於兩紅旗折損了五個牛錄。
而且損失的都是騎兵。
這麼多年和明軍一場場大戰打下來,都很少有這麼大損失的時候。
“看來碩托也出事了。”嶽托想到失去了消息的碩托。
聽到這話的代善臉一沉,道:“彆跟我提那個逆子,他要是把虎賊的情況送回來,兩紅旗又怎麼可能損失四個牛錄的騎兵,甚至讓他的兄弟薩哈廉也受了傷。”
對於這個不討他喜的次子,哪怕提起碩托的名字他都忍不住惱火。
“眼下不是怪誰的時候。”嶽托提醒了代善一句,又道,“虎賊派了這麼多騎兵過來,恐怕是打著吃掉兩紅旗的主意。”,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