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之前多桑佐領在的時候也是這樣。”廣恩門守將對於新來的這隊八旗兵提出的要求,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從來都是八旗軍指揮他們漢軍旗,漢軍旗才是那個聽喝的命,他早都習慣了。
來人似乎很滿意廣恩門守將表現出來的善意,便主動說道:“千總有什麼任務,儘管安排吧,我們既然是來守城的,自然要聽從調遣。”
“不用,不用,虎賊白天開了一天的炮,晚上肯定不會繼續開炮了,隻要小心防備對方夜襲就行,有我的人巡邏就夠用了,這位兄弟你們剛到,先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白天再參與守城也不遲。”廣恩門守將安排這些八旗兵去休息,不參與夜裡的巡邏。
這位八旗護軍校聽到廣恩門守將這麼安排,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便說道:“就聽千總的安排,我們今夜就不參與守城了。”
“這樣做就對了。”廣恩門守將笑著說,旋即找來了一名手下,交代道,“帶著這些八旗兄弟們去休息,一定要安排好,明白嗎?”
剛來城頭上不久的二十多個八旗兵又被帶下了城牆。
這些人一走,原本在城上的一名把總來到了廣恩門守將的跟前,開口說道:“這些人不像是來增援廣恩門的,倒更像是來監視咱們的。”
“彆胡說。”廣恩門守將橫了那把總一樣。
把總說道:“彆不信,哪有二十來個人的增援,最少也要派一個佐領過來,現在就來這麼點人,有個屁用,我看就是來監視的,怕咱們投向虎賊那邊。”
“不管是來監視的,還是真的來增援,都是八旗大爺,沒事你少撩撥他們。”廣恩門守將覺得自己手下把總的這張破嘴太沒把門,不得不提前叮囑一句。
把總嘴裡切了一聲,說道:“放心,末將心裡有數,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明白就好。”廣恩門守將說道,“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吧,彆在我這裡礙眼。”
夜幕越來越深,滿天的星鬥清晰入眼,隻是少了月色使得大地稍暗了一些。
城牆上一處不怎麼顯眼的地方,豎下了一根繩子,一道身影順著繩子爬下了城牆,翻過了外麵的護城河。
城牆上靜悄悄一片,城牆上橫七豎八躺著不少正在休息的守兵,反而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有人從城牆上偷偷離開。
虎字旗的營地就住駐紮在距離蓋州城二裡多地外的地方。
從蓋州城偷偷逃出來的身影,一路跌跌撞撞來到了虎字旗的營地外麵。
距離營地一百多部的時候,手裡麵舉起了一個白布弄成的小旗子,也不管營地裡的人是否能夠看見,就這麼舉著往營地走去。
“有人嗎,我是從蓋州城裡逃出來的,我要見你們將軍。”
害怕裡麵的人聽不到,他一連喊了幾遍。
已經休息的邢朝喜被自己的護衛從床上喊醒。
“師正,外麵來了一個從蓋州城內逃出來的清兵,指明要見您,說是有要緊的事情和您說。”
喊醒邢朝喜後,護衛對其說道。
邢朝喜用手搓了一把臉,嘴裡說道:“問清楚是什麼人了嗎?”
“問清楚了,就是廣恩門城頭上一個漢軍旗清兵,沒有其他身份。”護衛解釋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