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多爾袞率大軍趕到海州城的時候,趙武也帶著大軍回到了蓋州城。
大軍留在了城外駐紮,趙武帶著雲洵兩個人進了蓋州城。
“師正,屬下無能,未能奪下海州城。”趙武低著頭,向邢朝喜認錯。
與他一塊回來的雲洵也同樣低著頭。
邢朝喜看了兩個人一眼,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們兩個到海州城外已經有幾日了,為何不趁機攻下海州城,彆說你們做不到,我不信。”
“師正,是我的原因。”雲洵開口說道,“屬下想多消耗一些清軍的兵力,便想要圍點打援,暫時先不拿下海州城,沒想到皇太極一下子派來了兩路清軍救援海州城,並且還派出了除兩黃旗外最強的兩白旗一起過來。”
他把一切罪責都攬在自己的頭上。
“師正,這事不怪雲參謀長,是屬下的原因,屬下太過貪心。”趙武自然不肯讓雲洵一個人承擔責任。
聽到兩個人言語的邢朝喜看了兩個人一眼,嘴裡哼了一聲,道:“你這話說對了,就是因為你們兩個的貪心,才導致這一次對海州城的進攻徹底失敗,但凡你們胃口小一點,海州城現在已經落入我們的手裡了。”
趙武和雲洵頭耷拉的更低了,恨不得埋在胸口裡。
“一次突襲,讓你們兩個人搞成這個樣子,真是丟儘了陸戰師的臉。”邢朝喜毫不客氣的對兩個人痛斥。
本來出兵是為了威脅到清國,逼迫皇太極把阿巴泰那支清兵從草原上撤回來,哪怕不能全部撤回來,隻撤回一部分,對第三戰區都是有利的。
沒想到讓自家人折騰了這麼半天,什麼好處都沒有得到,還搭上了不少彈藥和糧草。
“我看他們兩個人已經知道錯了,師正就彆訓他們了,怎麼說他們兩個一個是營正,一個是戰兵營的參謀長,給他們留點麵子。”師參謀長閻唯心開口勸了邢朝喜一句。
邢朝喜板著一張臉說道:“他們兩個還用留麵子?我看根本不用,打了這麼一個臭仗,就不配有麵子。”
“也不能這麼說,兩個人好歹把兵馬全都拉回來了,沒有受到什麼損傷。”閻唯心笑著勸道。
聽到這話的邢朝喜哼了一聲,說道:“他們兩個要是在海州城外損兵折將,他們這個營正和參謀長也就彆做了,都給我回去重新從伍長做起。”
“讓他們兩個去做伍長,那可就是大材小用嘍,你舍得呀!”閻唯心笑著說道。
邢朝喜道:“沒什麼舍不得的,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但在陸戰師,不缺能當營正的人,我看他們那個副營正就不錯,還有第三營的那個支隊長也挺合適。”
“這一次他們雖然有問題,但也不能全怪他們,皇太極出兵這麼果斷,明顯早就有了準備,料到咱們會攻打海州城,恐怕就算是他們能夠拿下海州城,也無力繼續北上,咱們的兵力終究太少了一些。”閻唯心說道。
邢朝喜點點頭,對閻唯心說道:“再有半個月,陳帥派來的那一個戰兵師應該就能到了,咱們再出兩個戰兵營,應該可以應對多爾袞和祖大弼這兩路清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