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變了！”
就在這句吐槽聲落下，約克士開門下車的時候，他手裡的手機便震動了起來。
“恩？”
約克士眉眼微微一挑，順著靠在車上，拿起手機。
看到是老頭子的來電，他眯了眯雙眼接通。
“老頭子？”
“嗯。”
手機傳來的聲音，讓約克士收起表情，恢複了平靜。
“你終於接我電話了，正在吃早餐？”
“是，所以你又有什麼事？”
聽著這看似穩固，中氣十足實則很勉強的聲音，約克士抿了抿嘴，以他非人的聽力早就不能以常人視之，他聽出了老頭子的虛弱。
“這世界是不是……好像變得更加危險了？”
約克士心裡歎了口氣，避過主教和艾琳本身的問題，畢竟事已成舟，相比於主教，這件事反而是他比較在意的事情。
沒有聽到老頭子的回答，約克士靠著車子，目光揚起似在對路過的信徒們點頭示意，實則早已放遠，接著道。
“我最近通過一件事才知道原來我們的世界並不是唯一，還有其他的世界。”
說著，約克士先提起話頭，想起那緩緩碎裂，化成星星點點的空間裂縫，平靜道。
“重要的是我們的世界，空間好像不太穩定，這是不是也和最近越來越多的靈異事件有所關聯？”
約克士的話很簡潔，也很直接，言簡意賅把重心全部拋了出來。
他本來以為靈異事件越來越多，可能隻是一段時間，但結合那空間裂縫，他反而覺得沒那麼簡單，這是一種感覺，非常讓他在意的感覺。
這話通過手機傳到老人的耳邊，老人反而是笑了笑。
偌大的房間已經沒有人，他看著天花板，笑道。
“約克士，你感覺出來了啊……”
約克士沒有說話，他手機傳來最後一句話。
“如果想知道的話，等你參加你的就職典禮，我會告訴你所有一切。”
聲音的虛弱在這時候已經掩蓋不住，而手機在這一刻被掛斷。
約克士麵無表情中收起手機，對著路過向他低頭示意的信徒，微微點頭示意，大步走進教堂。
略過眾多的信徒，略過艾琳，他直接來到個人休息室找出了那份有關於主教的郵件。
當初，他懶得看，現在則是不同了。
從老頭子的話裡來看，這靈異事件的層出不窮裡麵看來還真有些什麼。
他猜對了，但也不想猜對，因為這明顯是有關於整個世界的大事，他真的是太怕麻煩了，實在是不想管，正所謂天塌了有大個的頂著，他也就隻是一隻蝸居在紐約，蝸居在普魯托教堂裡的雜魚。
可想起老頭子那聲音透露出來的極度虛弱，約克士還是忍不住揭開了郵件，拿出裡麵文件。
自動略過上麵的主教通知，約克士看向讓他過去參加就職典禮的時間。
“十一月一號，好像真沒多少時間了……”
約克士確認時間，緩緩收起文件，看向辦公桌前麵掛在牆壁上的日曆。
“今天是十月二十五號，隻剩七天，過完萬聖節也就得馬上出發。”
這準備的速度非常快，快到讓他心裡沉重下來。
因為這件事恐怕早就預謀已久。
否則，單就通知那些教會的主教都得花不少的時間，這幾天的時間注定不太夠。
約克士好好收起文件重新送進信封中。
他可以想到的是明天亦或者是後麵的時間裡注定會有神職人員來通知他做好過去的準備。
“所以這個世界好端端的到底怎麼了？”
………………………
隻可惜在沒有去參加就職典禮之前，終究沒有人能夠回答他的問題，除了老頭子。
約克士做了一會神父的工作，讓約翰·威克抓著準時到來的弗蘭克，抓著他去做還沒有完成的大掃除。
隻不過比起昨天，弗蘭克臉上帶著一些腫痕，似乎被人揍了一頓，同時他還帶了兩個人小鬼大的孩子過來幫他的忙。
從他們的對話中，約克士知道了弗蘭克是被誰揍了，同時也知道為何這兩個孩子會過來幫忙。
隻因為那兩個孩子是他的親兒子，而且過來幫忙是和弗蘭克做了交易。
也就是幫他完成這次的大掃除，弗蘭克就會把偷來的過冬的積蓄錢還回去。
這讓約克士第一次深刻認識到弗蘭克的無恥程度。
有些無語，約克士的心神從立體圖中走出，看向麵前艾文剛剛送過來的快遞。
這是沃倫夫婦的快遞，是他要的東西，那個沃倫夫婦找到的圖騰。
揭開紙張，裡麵的東西映在眼簾。
這是一個小牛牛頭的骷髏架子，頭部寬大而厚實，角彎曲向外延伸，還係著一些帶有很重痕跡的帶子，在他看來這是人血遺留下來的痕跡，而牛頭底下則是覆蓋著一些他看不懂的紋盤。
約克士坐在排凳上，伸手觸碰牛頭頭頂，霎那間他周圍的環境開始有些改變，但被他直接強行打破，走出通靈狀態。
“看來確實和下手的人有關係。”
想了想，約克士看向和一些老信徒交談的艾琳，伸手讓她過來。
“抱歉。”
艾琳見此，隻能對著老信徒們表達歉意，在她們微笑點頭之後，來到神父的旁邊。
“神父，您叫我過來是……”
艾琳的話停在這裡，在這裡，她才看到神父的旁邊放著一個牛頭圖騰的樣子。
這一瞬間，她感知到裡麵縈繞的邪惡氣息。
“感覺到了？”
聽到神父的話，艾琳點了點頭。
“是的，神父。”
約克士笑了笑，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來，坐！有件事想要你做。”
艾琳從善如流坐下，她發現神父把邪惡的牛頭圖騰遞到了她旁邊，隻見神父對著她笑道。
“摸一下，運用你的通靈能力感知裡麵透露的信息，然後告訴我你看見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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