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章 勞拉(1 / 2)

雖然每一道被他命名的魔法,隻是輸送0.5的魔力,威力也就0.5的威力,可不同的魔法元素組合發揮出來的能量和傷害遠遠超出他的預料之內。

所以本來剛剛經過大掃除,準備迎接萬聖節這一天的後院被弄得亂七八槽,也就不是那麼奇怪的事情。

翻新已經是必然。

反正他這一天就差不多看著艾琳的眼色下行事。

不是說他怕,而是這事是他弄出來的,然後還是艾琳負責收拾,這就讓她又多了一份工作,那就是翻新整個後院。

這實在是一件比較尷尬的事,畢竟他終究還是有臉。

與其這樣,他自己把這事攬了過來。

已經被燭光照耀的普魯托教堂。

艾琳眨了眨眼,雙手疊在一起,自然垂放在麵前,站立之中文雅而有禮貌,送出她自己的疑惑。

“我記得有誰正好是從事建築方麵的工作。”

約克士笑道:“你在的時候,他還沒有過來過,所以你不認識他是正常的。”

聽到這,艾琳也沒多餘的行為,隻是點頭道:“好的,神父。”

本質上,執事修女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在協助神父,或傳教的工作。

“嗯。”

約克士保持笑容,擺了擺手

“時間不早了,收拾一下,我們也該回去了。”

艾琳再次點頭,隨即離開原地,準備進行最後的工作。

見此,約克士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排凳上的約翰·威克。

這家夥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真的是越來越喜歡禱告了。

特彆是在晚上的時候。

穿著一身漆黑的教堂製服,頗有一番非常特彆的味道。

就好像是殺手認真從良,認真懺悔自己的罪過。

總之,這家夥白天乾的事情一點都不少。

大掃除,陪護艾琳,甚至還會為年老的老信徒提供一些幫助。

全程都是那副殺手的冰冷表情。

看到他又因為殺手的直覺,察覺到注視緩緩睜開雙眼,約克士笑道。

“約翰,今天辛苦了。”

約翰·威克微微點頭示意,再次閉上雙眼,他的閉目禱告還沒完成。

“高冷的家夥。”

見此,約克士搖了搖頭,重新回正姿勢,順手拿出手機劃動幾下。

從群聊中找到了他對艾琳說的人。

“聽說羅恩好像結婚了,為了自己的妻子搬到了城裡,現在也不知道過得怎麼樣了。”

約克士想到了那個天天來修補教堂的年輕人。

普魯托教堂年代已久,自然有些部分已經是破敗不堪,需要修補。

而在他開始掌管普魯托教堂的時候,第一次找到的人就是羅恩。

開始修補到結束,全程都是羅恩。

所以約克士想了想,還是決定讓羅恩負責這個翻新的工作。

第一次到結束都是同一個人,還是有點宿命的存在。

當然,也不單單是為了這一點,偶爾照顧一下老熟人的生意還是挺不錯的,否則他早就找大公司。

約克士也覺得自己有那麼點子的小毛病,不喜歡華麗或者大搞特搞,反而是喜歡那種細水長流,歲月靜好的那種感覺。

“還有一點,那就是省錢,羅恩的手工還是不錯的,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空……”

沒有多想,約克士便點擊群聊裡的羅恩賬號,給他留下私信。

“羅恩,我是約克士神父,恭喜你結婚了,不知道伱還有沒有繼續做建築方麵的工作,普魯托教堂的後院需要翻新,如果你有空的話,希望你可以過來看看……”

約克士沒有多說什麼話,相反他還很相信羅恩肯定還在繼續做建築之類的工作。

“結束!”

約克士收起手機,拿起聖經看了一眼身後還在禱告的約翰·威克。

如今普魯托教堂白天有羅伯特負責開門,並負責信徒們晨禮的準備。

現在晚上則是有約翰·威克這個殺神守著普魯托教堂,同時負責教堂的治安,包括晚上的守護工作,雖然晚上也不會有誰過來偷東西就是了。

再加上艾琳修女,普魯托教堂的配置到現在算是已經很完美了。

就他這個神父最不稱職,不住教堂就算了,還天天偷懶。

看著禱告的約翰·威克,約克士笑了笑,拿著聖經前往個人休息室脫下衣服,準備帶著艾琳回家。

………………………

“睡吧,我在。”

一個小鎮的一棟樓房。

房間裡,一個麵色疲憊,麵上卻全是溫柔和眼裡帶著一絲心疼的年輕人,看著床上的妻子把薄被拉到她下巴上,並順著撫摸女人的額頭。

然而女人卻一直睜著雙眼,看著自己的男人。

“羅恩……”

她的語氣有些不安和害怕。

“我會在這一直看著你。”羅恩撫了撫自己妻子的額頭,溫和道。

“你不會再發生什麼事情,相信我,勞拉。”

名為勞拉的女人一直盯著羅恩,雙眼沒有眨過,她知道自己老公為何會這樣,因為她已經兩天兩夜沒睡。

“睡吧,正好我也需要整理這幾天的工作。”

羅恩嘴角揚起,送出撫慰性的微笑。

“所以我會一直坐在你旁邊。”

聞言,看著自己老公,勞拉默默無言,最後緩緩閉上了雙眼。

見此,羅恩注視良久,最終化為一聲歎氣,起身朝著床邊的桌椅走去。

自己的妻子不知道是什麼回事,精神上麵好像出了點問題,開始變得極為敏感脆弱,情緒上麵的起伏非常嚴重,不是暴躁就是非常抑鬱寡歡,一上一下。

最嚴重的是,她好像還會陷入某種幻覺。

按照她說的話,她看到了一些不存在於現實的人。

“嚴重燒傷的男人?”

羅恩歎口氣,實在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一個人,會有這麼一天急轉直下,變成這樣子。

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妻子。

幻覺也就算了,她還會半夜獨自一人來到屋外的森林,脫光衣服開始獨自一人舞蹈,看她的姿勢就好像是被誰牽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