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麵容偏冷而精致,展現出堅定與智慧,修長的眉毛呈現出自然的弧度,透露出果斷和決斷的特質,眼睛明亮而銳利,透露出聰明和才智,挺直的鼻梁和優雅的嘴唇展現出她的堅毅和果敢,下巴線條分明,表現出堅定和自信的個性。
重要的是,在這種濃霧彌漫,前路儘頭都有些看不清的村落,這個女人竟然還帶著一副黑色的墨鏡。
這顯得非常特殊。
“最近的事件是越來越多了。”女人停在村落的路口,看向麵前沒有人氣的村落,慢悠悠拿下墨鏡。
當墨鏡被拿下的那一刻,她的右眼出現一道非常明顯的傷疤。
在一般情況下,這道比眼睛還要大的傷疤,對於愛美的女人來說,這無異是等於毀容。
可在這個女人麵前,這道傷疤配合她那乾練又非常特殊的氣質,卻顯得相得益彰,讓她本就生冷的麵容增添了幾分冷酷。
她想了想,留下手中的行李箱留在原地,隨即朝著麵前的村落走去,一進去,踏進村口,女人頓時停步,身上的冷酷感再添幾分。
“好強大的怨氣和汙穢。”
看著周圍的環境似乎變成了微紅的顏色時,女人喃喃自語道。
她看著空中的濃霧開始發生變化,迅速聚集,雙手並在一起,閉上雙眼,秒結了一個手印,在麵前的微紅濃霧迅速聚集,朝著她衝來的時候。
她口中念念有詞,渾身的靈力在她的咒語下瞬間爆發。
“高天原爾神留坐須皇賀親神漏岐神漏美乃命以知氐。
八百萬神等乎神集開爾集賜比皇禦孫命波
豐摹原水穗國乎事依奉裡伎神識裡爾識賜比氐我賀!”
這是大祓詞的咒語,用於驅除汙穢的一種祝詞,配合靈力使用,能發揮出巨大的淨化效果。
在女人念念有詞之後,從她身上所爆發的這股龐大的靈力便夾雜大祓詞的淨化效果,直接狠狠撞上麵前的濃霧聚合體。
一刹那,轟鳴一聲。
靈力的爆發,瞬間驅散籠罩於村落的濃霧,女人口中的咒語之威在這一刻開始顯現。
“此久依奉裡誌國中爾荒振留神等乎婆語問比誌愛根樹根立!
倭日高見國乎安國登定奉裡氐下都磐根爾宮柱太敷立氐!”
“……”
祝詞的淨化順著她靈力的逸散,迅速蔓延整個村落,直接把躲藏在四周角落裡的汙穢強行淨化。
咒語不停地落下,聲音雖小,卻響徹在這個小小的村落裡,讓地上散發出難聞的煙氣。
沒過多久,其中夾雜著一道輕微的慘叫聲。
一下子瞬間恢複平靜,本來被濃霧籠罩的小小村落竟然恢複成了原樣,陽光從上麵灑落下來,平白增添了幾分溫暖。
女人這時才睜開了雙眼,雙眼冷酷的掃了一眼周圍,隨後拿起墨鏡重新戴上,轉身離開。
一舉一動端著非常乾練又果斷,卻又很讓人側目,隻覺得這個女人身經百戰,讓人充滿了安全感。
女人麵無表情,走到行李箱放置的空地,回頭看了一眼村落,便伸出手抓住行李箱的把手,離開原地。
沿著小道一直往前走,在一百多米的路口中,有著一群人在等待著她。
既有村民,也有身穿西裝的女人,還有身穿警察製服的警察。
“比嘉琴子大人。”
這群人在焦急等待的時候,一看女人出現,便烏泱泱迎了過去。
“您沒事吧?”有人擔憂問道,竟然不在意驅魔的成敗,而是更加在意這個女人的安危情況。
比嘉琴子看著這一群人,依然是那副麵無表情,生人勿近的表情,她連墨鏡都沒有拿下,隻是把手中的行李箱遞給身穿西裝的手下,平靜道。
“汙穢已經被我拔除,伱們要等兩天再進去。”
說完,比嘉琴子便自顧自地往前走去,擋在麵前的人們紛紛避讓。
她的身形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高一點,場麵呈現出一種鶴立雞群的效果。
“比嘉琴子大人……”
縱然有人在喊她,比嘉琴子依然沒有停留,而是繼續朝著前麵的車子走去。
身穿黑色西服的人,匆匆忙忙跟在身後。
“比嘉琴子大人!謝謝您能過來,我們感激不儘!”
身後傳來村民激動的聲音,比嘉琴子隻是停頓了一下,便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同時還順手關上車門隔絕外麵的眾多視線。
“走吧。”
此時,身穿西服的兩個女人,早已坐上車子的前座,點頭稱是之後,便立即啟動了車子在眾多視線的目送下,離開原地。
想到什麼,比嘉琴子的呼吸頻率波動了一下,開口說道。
“還有彆的事件嗎?”
前座上的兩個女人,相互對視一眼,副駕駛座上的女人先回答道。
“比嘉琴子大人,剩餘的靈異事件都已經委托給彆的靈媒師,您已經處理了十二件靈異事件,請您休息一會。”
休息?
比嘉琴子的表情有所變幻,隻是搖了搖頭,在前座上的兩個手下那疑惑的目光中,從懷裡拿出一部不像是現代手機的小板磚,翻動了幾下撥打了一個號碼。
沒有一會兒,通話被接通,在比嘉琴子的耳邊響起的是一道平靜的男人聲音。
“喂。”
聽到這句話,比嘉琴子拿下墨鏡,道:“佩德利奧主教大人,我是比嘉琴子,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你說。”手機傳來的聲音,沒有什麼感情波動,但是語氣卻顯得有些詭異,似乎知道比嘉琴子會問什麼問題。
“最近靈異事件越來越多,汙穢越來越強大,我想問的是,是不是那個地方發生了什麼變化?”
作為島國最強的靈媒師,當繼承最大的神館,成為聖女之後,她本身就有資格知道這個世界的真相。
很大部分,如果要有什麼巨大變化,那就是世界裂縫發生了什麼變化,引起了連鎖反應。
這通電話的另一邊位於東京聖瑪利亞大教堂。
聖瑪利亞大教堂建於1961年,1964年竣工,坐落在東京基督教堂的舊址之上,其以哥特式建築風格為基礎創造性設計。
主體一反傳統的牆、頂設計,以曲麵牆體從地麵的斜四邊形平麵綿延升起,到頂端又集聚為一個水平十字形的天窗。
俯視為拉丁式十字架形,仰望則如展翅欲飛的銀色之鳥。教堂鐘樓與教堂主體分離,高60米,似一支銀針直刺青天。
裡麵的一處走道之上,正帶著一群神職人員行走的老人,平靜的回答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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