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回答了問題,又避開了尷尬。
許三多終於難得的機靈了一次,袁朗很意外的特意看了他一眼,這才說道:“還記得我手臂上的傷嗎?”
“記得。”
許三多點了下頭,小聲說道:“你當時和我們解釋過,穿透型槍傷,M16打的,你參加過實戰。”
“騙你的,是改錐紮的。”袁朗推翻了曾經自己的說法。
“改錐??”許三多疑惑偏頭道。
“看前麵。”
袁朗手指前方提醒許三多,目不斜視的說道:“當時我遇到一個亡命徒,我是全副武裝,他隻有一把改錐。
我太緊張,忘了我還帶著槍,忘了一切的戰鬥技能,他沒忘他帶著一把改錐,也沒忘他要殺我。
善一旦遇到惡,先受傷的總是善。
所以我後來對自己說,袁朗,你一定要做最惡的那個善良人,因為你不能讓你的部下受傷。”
袁朗特意說改錐的故事,目的是為了糾正許三多的“善良”。
實際上如果成龍在旁邊的話,他輕鬆就能夠找出其中的漏洞。
以袁朗30歲就成為特種部隊中校,而且沒有任何的背景,肯定是極其優秀的,參加實戰時肯定已經技能純熟。
不可能在全副武裝的情況下,被一個普通人用改錐把手臂整個刺穿。
真實的答案是袁朗一開始說得,就是被敵人用m16打穿了手臂,而且是近距離中彈才會穿透。
因為中國最近發生的戰爭,隻有89年才結束的對猴子自衛反擊戰。
以袁朗的服役年齡來做推斷,袁朗當兵的時候這一場10年之戰還沒打完,完全有可能參加過其中某場戰鬥。
而袁朗之所以專門說M16,這種在東南亞地區非常冷門的槍。
而不是其他諸如AK47、五六式、AKM什麼的主流槍械。
就在於中國周邊這一圈國家中,恰恰隻有和國內發生過戰爭的猴子國,他們的軍隊有大規模使用M16。
這麼多巧合混合到一起,事情必然就不可能再巧合。
袁朗大概率就是去參加過對猴子戰,並在戰鬥中表現非常英勇,負傷立功,順利的青雲直上。
加上後麵在部隊表現依舊出色,才成為了A大隊最受器重的中隊長。
之所以推翻自己一開始的說辭,改稱隻是被歹徒用改錐插的,目的無非是為了說服許三多。
借用自身經驗加權重,讓許三多能放棄心中不辨是非的善。
可見。
袁朗在帶兵這方麵,在背後是真的付出了很多。
而隨著袁朗苦口婆心的,費儘心思的說完這個故事,勸許三多人像他說得一樣,成為罪惡的善良人。
馬幫隊伍已經全部踏入境內深處,距離埋伏圈隻剩下不足300米。
“報告,目標確認61名,馱畜22頭,火箭筒共2具,迫擊炮不確定,完畢。”F點觀察手回答道。
“各單位注意,進入戰鬥預備。”
“把他們放進伏擊圈,目標全部進來之前彆開槍,一切以重機槍為號。”
“八一坦克,你負責收口,戰鬥以你的槍響為令,務必把所有敵人都放進來,不能讓一個漏掉,完畢。”
袁朗果斷下達三道命令道。
“八一坦克收到,重複命令,務必把所有敵人放進埋伏圈,確保一個目標都逃不掉,完畢。”成龍在無線電回答。
其他小組也紛紛改變狀態,從隱蔽觀察切換到伏擊點,子彈上膛做好準備。
此時馬幫已經距離不到200米,所有突擊隊員都能通過三倍白光瞄準鏡,清楚的看到緩緩走過來的馬幫。
儘管此時天色已經有些暗,可是並不影響隊員們準心鎖定目標。
正沿著林間羊腸小道向前的馬幫,並不知道有十幾把槍的準心已經鎖定他們,依舊緩緩的向前移動。
整個隊伍體現出了很高的專業性,處處都透著嚴格的紀律。
60多個人的隊伍已經很龐大,卻沒有哪怕一個人在行進間說話,所有人都保持著高度的靜默。
除了驢蹄走在路上的嗒嗒聲,貨物隨行進發出的撞擊聲,以及馱馬的噴嚏聲。
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響!
帶隊的十幾名持槍馬幫份子,更是雙手緊緊的把槍抱在懷裡,目光時刻警惕的看向馬路兩邊。
但凡馬路邊有任何一點異動,他們都會立刻作出反應。
看到馬幫如此的具有紀律性,袁朗猜測很可能是經過軍隊化訓練的人,對這次行動愈發的謹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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