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傳信的驛使回來了
副將的聲音傳入正在書房裡的景笙耳中,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可見這件事情有多麼著急。
他將手中的筆放下,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走出門去,副將的身影映入眼簾
原本就黝黑的皮膚現在增添了一抹紅,額頭上因為運動過度而留下汗液,可此刻這血性男兒的臉上卻帶著與他氣質不符的憂愁。
‘彆急,慢些說。
景笙開
副將深吸了一大口氣,想起驛使所說的話,將手中的書信遞與他,氣惱道
“將軍,朝廷的克扣了,而且......少則十天半個月能到,多則一兩個月,這可如何是好?
此刻的景笙依然往常一般,臉上看不出任何變化,接過書信,安撫他道。
‘夥食照常,糧食的事情我來想辦法。
怎麼可能會有辦法呢?現在朝廷非但沒有給他們這些邊境的士兵鋪好後路還因為朝中爭奪皇位的問題鬨得內憂外患。
他見景笙沒有再說下去的**,無奈的歎了口氣,也罷,能省則省吧,將軍本就才上任幾月,何必拿這些事情去惱他。
然而當晚,景笙把一些乾糧塞進包袱裡,穿著在黑暗中極其好隱藏的黑色衣衫就離開了營帳,隻在床上留下一封書信。
整個軍營上下都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們的將軍無聲無息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