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床上的景笙就驚訝的睜大雙眸,隨後又鎮定下來,這大概隻是巧合吧。
南門鈺沒有發現他一時之間的不對,開心道,“小笙呢?
“忘記了。”景笙冷淡的回答,突然而來的疲倦感強襲腦海,他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累,雙眸一閉休息了,直接把坐在床上的南門鈺忽略了個徹底。
南門鈺欲言又止的看著已經閉眼睡覺了的人,想叫醒又心疼,許久之後才輕聲歎了口氣,又給景笙壓好被子後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間。
月色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得化不開。
因為無憂宮偏僻,加上自己又不怎麼喜歡帶著丫鬟,一路上他也沒見到幾個人。
直到南門鈺快要到寢殿的時候才發現身上還披著景笙的披風,他沉默的站在半路,垂眸看著肩上的披風,貪婪的深吸一大口氣
罷了,誰叫自己心悅他呢。
景笙一覺就睡到了早上,第二日還是被餓醒的。
從打開的窗口望出去可以清楚的看見飄落的雪花、乾淨又純潔,景笙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隨後起身,因為不喜歡彆人看著自己更衣,所以他的房間早,般都不會有人,就連詩雨也隻是在門外站著而已。
景笙穿好衣服後走了出去。
外麵的詩雨聽見聲音,連忙行禮,“公子,聖上早晨來過一次,見您沒醒又走了,披風也已經洗過了,現在公子要用膳嗎?
景笙點點頭,走了出去
現在雖是冬日,但花園裡卻沒有冬日枯竭的景象,反而比平日裡多了分安靜的感覺。
臘月初七嗎?那還有幾日便是南門鈺的生辰了。
景笙回房用膳時特地問了詩雨關於南門鈺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