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笙不理會他的神情,房間突然點起火燭,他原本清冷的眼眸魅惑萬千細白的手指將對方的下巴挑起,
“大師,這是**之城,在下可以理解為大師是想侵占在下的身子嗎?一個男兒郎的身子。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淨言臉上,他臉色漸漸發白,“施主
......
“嗬
「,既已對在下做了這番事,大師會還俗嗎?哪怕在下嫁予大師,也是可以的,
因為這一句話,淨言睜大了眸子,但嘴裡的話卻像是哽住了般說不出來,他該如何說,他生於佛門,也隻能死於佛門。
景笙輕笑,放下手,身上泛起白光,那本可怖的印子便消失不見,就連剛才勾人的眼神也恢複平淡,“是在下衝撞了大師,今夜之事就當未曾發生過罷
說話間他解開了法術,將衣服拉了上去遮住肌膚。
淨言看著對方的動作,低著頭不停念著清心咒,可那失魂所做的事情還不停浮現在腦海中,連同那柔滑的觸感幾乎要讓他失去理智。
‘大師過來坐便可。
景笙倒了一杯茶放在淨言麵前,隨後坐下。
淨言坐下,
“多謝景施主。
“幾月前大師於一己之力將在下送往安全之地,今日大師輕薄於在下,兩件事抵消,大師無需再記掛於心,在下也會當這件事未曾發生,現我們可來說說這**之城。”
景笙輕聲道,好像剛才真的沒有發生那些事情般。
好像,說要嫁的人不是他,說要對方還俗的不是他.....
淨言不敢去看景笙,隻能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