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玩兒。
這幾個字眼實在是輕挑輕浮到了極致。
有那麼一個瞬間,唐薄荷氣憤到甚至掙脫了天敵的那種壓倒性控製,奮力推開在她身上胡作非為的男人。
雲錚沒想到她會發難,被推到旁邊,怔了下,偏過臉看小白狐,見她氣鼓鼓的樣子,覺得有趣,在她臉頰捏了把:“怎麼了?”
骨氣撐不過三秒,唐薄荷很快再次慫下來,抱著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我不想……被你玩兒。”
男人眼眸微眯:“那你想被誰玩兒?”
壓迫感越來越強,唐薄荷開始瑟瑟發抖——她從來沒這麼被動過!
氣到爆炸!可是她無力回天。
小白狐可憐兮兮的看著七皇子:“你會玩彆的人嗎?”
雲錚愣了下,等反應過來,撐著額頭,半響,笑出了聲——原以為這隻小白狐是張白紙,沒想到不僅該懂的都懂,居然還曉得吃醋。
真是個乖孩子。
他心情無端愉悅起來,將少女摟在懷裡親了又親:“以前沒玩過,以後……看你表現,要是和你玩得愉快,我就隻和你玩,怎麼樣?”
能把睡覺說得這麼清新脫俗,唐薄荷很是佩服的,這個位麵的哥哥跟個哄騙小孩的怪叔叔一樣一樣的。
隻是想起自己曾經要把哥哥給榨乾的雄心壯誌,唐薄荷還是默默的流下了兩條寬行麵條淚。
這個位麵怕是無望了,被這麼壓製,她真的好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