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薄荷吃了一驚,沒想到哥哥會這麼早回來。
可是不等她說話,肚兜就被扯掉了,她被抱到裡側,上半身緊緊貼著冰涼的床欞,後麵則是男人如火的體溫。
“阮嬌嬌……”江俞白撩開她的長發,俯身吻了吻她的肩:“彆怕,我是江俞白。”
他如今二十有三,未成年之前,因為父親早亡,他身為大房嫡子,諸多想奪遺產的叔伯兄弟讓他自顧不暇。
在血腥爭鬥中好不容易長大並且為母親妹妹掙得一個稍微安穩的環境。
成年後,他發現光有祖蔭遠遠不夠讓母親妹妹一生順遂,於是進軍營曆練,去前線賺軍功,幾經生死贏回了一個武定侯之名,終於在滿城皇親國戚的帝都站穩了腳跟。
從懂事到現在,他一直忙忙碌碌,根本無暇顧及男女之事。
直到這兩年,他替天子去諸侯封地,這份差事說緊張緊張,說錦繡錦繡。
有笑裡藏刀口腹蜜劍者,也有小心討好逢迎拍馬之輩。
有個藩王送給他一個江南美人,他第一次見識到女子是如何溫柔如水,可是,卻不想碰她。
心底隱隱約約總裝著一個模糊身影,長得極美,眼睛還很亮,他一直在等她的報答之恩。
如今他剛回侯府,便在自己房中看見衣衫不整的阮嬌嬌,這於他而言便像一種鼓勵。
阮嬌嬌和妹妹江妍秋交好,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他的院落。
一個女子敢在一個男人房中寬衣解帶,且完全放開,這代表了什麼?
江俞白覺得有些話不必挑得太明,彼此清楚就好。
郎有情妾有意,那他為何還要忍?
左右也就差些時日把她迎進門的差彆而已。
所以江俞白沒想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