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克利家主鐵青著麵孔看向麵前的聖歌騎士:“廢物,真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這就是你的聖歌騎士團!你,過來。”
伯克利家主看向自家的燃燒騎士,似乎要讓燃燒騎士為聖歌騎士做個榜樣。
一旁被點名的另一位燃燒騎士堅毅的向前踏了一步,他甚至對旁邊正在淚崩的聖歌騎士、溫斯頓家主投去不屑的目光,似乎非常不屑於這種脆弱的人成為同僚。
伯克利家主見到這一幕後心中稍有寬慰,他對溫斯頓家主說道:“看我麾下的燃燒騎士是如何做的。”
說完,伯克利家主又是一耳光甩去,然後把這位剛剛走上來的燃燒騎士也扇哭了……
伯克利家主:“???”
溫斯頓家主:“……”
這個時候溫斯頓家主偷偷抬頭看了那位淚流滿麵的燃燒騎士一眼,仿佛在說:就這……?
一旁不少聚集在這裡無法離開的屬民,一邊擔心著自己的安危,一邊偷偷打量著教堂門口。
甚至有人小聲嘀咕著:“這位伯克利家主的手勁也挺大的……”
“不是說燃燒騎士團異常彪悍凶猛嗎,怎麼也如此脆弱。”
“噓,彆說這種話,小心判你絞刑!”
伯克利家主此時已是勃然大怒:“我麾下燃燒騎士竟也是一群窩囊廢嗎。”
周圍一圈人全都噤若寒蟬,溫斯頓家主的頭都快低到褲襠裡去了。
這位伯克利家主環視一圈,他對溫斯頓家主發怒道:“來,你來扇我……算了!”
原本伯克利家主想說你來扇我,看我會不會哭,但他終究還是挽回了自己的理智。
他對自己的定義,是未來的一代雄主,所以他就算再生氣也不能做這種損害自身威信的事情。
而且,伯克利家主心中隱約有些其他的擔心,萬一自己也被扇哭了怎麼辦。
人群裡,正在看熱鬨的任小粟感覺有些惋惜,如果這一耳光落在伯克利家主臉上,那可就太有意思了。
一旁的錢衛寧也同樣看著這一幕,他心中是既想笑,又想哭。
想笑是因為這位親隨大人也太損了吧,錢衛寧自己就是燃燒騎士,他很清楚一點:那些士兵常年苦練,就算渾身被太陽曬脫皮也不曾見誰哭過,所以這事肯定就是任小粟乾的。
說實話,錢衛寧回憶著自己以前的狼狽模樣,再看看教堂門口那些往日的同僚,心說自己這輩子都沒見過比任小粟更損的人了。
想哭,則是因為錢衛寧現在慌的一比,他非常想勸勸任小粟彆再玩下去了,再玩就特麼要出大事了。
錢衛寧偷偷打量任小粟,於是他發現任小粟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任小粟低聲問道:“不打算站出來舉報我嗎?”
錢衛寧咬咬牙:“在下已經宣誓效忠了,親隨大人不必再做試探,咱們趕緊走吧……”
“行,”任小粟往東邊的出口擠去:“帶你燃燒騎士團的身份憑證了嗎,沒帶的話,咱倆可出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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