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精心打扮的玉漱坐在玉榻前,秦朝時候的婚禮還沒有紅蓋頭這一習俗。
屋裡明亮的燭火,照映的,是一張傾城的容顏。
隻不過這張傾城容顏的主人,完全感受不到半點婚禮的喜悅,有的隻有麻木與順從。
當屋內門被推開,玉漱仿佛已經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嬌柔的身子不自覺的一顫,雙手抓著絲巾,眼神絕望。
門外的人走了進來,她這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相公,大秦國師。
僅僅一眼,玉漱愣住了。
她之前無數次幻想過,大秦國師的樣貌,或是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或是一個垂垂老矣的白發老頭。
就光是想到這些外形和年齡方麵,玉漱打心眼裡抗拒。
可現在她看見的,是遠超易小川這瀟灑公子的皮囊,高大的身影讓女孩很有安全感。
特彆是那張豐神俊朗的臉龐,足夠勾起無數少女的心。
就算再怎麼不肯承認,玉漱還是可以確定,論外表,易小川和他相比,宛如繁星比皓月,寒鴉比鳳凰。
隻不過玉漱對顏值這一塊,並不是太傾斜。
更何況她已經對易小川有了好感,雖然不多,但古代的女孩都很忠貞。
一旦喜歡上一個人,除非對方出現原則性人品問題,否則很難變心。
呂素和呂雉也都是因為易小川對朋友如此不義,才看清了他的人品,最終及時刹車。
玉漱可還沒發現易小川的人品,而且她跟江司明的婚禮,算得上是逼迫的。
所以她內心更加抗拒了。
要是換一種情況,江司明跟易小川公平競爭,那易小川早沒戲了。
從江司明的顏上回過神來後,她再度變回那個麻木的玉漱。
江司明無視了她的眼神和表情,走過去,霸道的捏起她的下巴。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今天不是大婚,而是喪夫呢。”
江司明嗬嗬一笑,不以為然。
玉漱羞憤的抬頭,麵無表情道:“隻是身體不適而已。”
“是嘛,我正好精通醫術,敢問夫人哪裡不舒服?”江司明故意抬起她的手腕,佯裝把脈。
玉漱啞然,說不出半個字來。
江司明故作生氣,甩掉她的手,冷色道:“既然公主這麼不樂意嫁給本國師,那本國師明日就告之始皇,讓他將你送回去好了!”
說罷,江司明抬腿就往屋外走。
在門外偷看的易小川欣喜若狂,還以為事情成了。
可他哪裡知道玉漱的苦衷和難處。
江司明剛要走,玉漱臉色都變了,急忙拉住江司明的手臂。
“妾身知道錯了,還請...夫君莫要生氣。”
“是嘛?可彆強求啊,我對強扭的瓜向來不是很喜歡,雖然它解渴。”江司明似笑非笑道。
玉漱表情幻變數次,最終還是道:“玉漱今後,一切聽從夫君的...”
“哦?是麼,那,服侍我就寢吧,咱們也該共度良宵了。”江司明張開手臂,跟大爺似的,示意她給自己寬衣。
開玩笑,想讓自己動之以情去慢慢討好改變玉漱對自己的看法,那是不可能的,隻有易小川這種舔狗才會這麼乾。
老江從來就不知舔狗為何物。
玉漱臉紅如血,玉手輕顫動手。
總算完成後的玉漱此時臉已經紅得像火焰一般。
見江司明還是無動於衷,她知道今天躲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