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若用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認真的看著溫裕華,也認真聽著他說話。
心裡想著,他大抵是真的傷得不輕,麵上雖然看起來沒什麼特彆的,可說話的時候語氣沒了平時的輕佻,反倒多了幾分隱忍的低沉。
抬手時,冷白的腕線不經意間從垂落的衣袖露出,也露出手上那一道猙獰血色的傷口。
血色與冷白交錯,落入眸中真當然是有些刺目。
顏若心裡很清楚,溫裕華的本質就是個大尾巴狼,不排除他現在表露出來的所有虛弱,都是刻意裝出來的結果。
可有些神態語氣能裝,但有些卻是做不得假的。
像他受的傷,更是實打實的存在著。
也許沒那麼嚴重,但是顏若看著的時候,心裡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壓抑。
顏若咬了下唇,聽著他在自己的耳邊絮絮叨叨。
聽他說了很多個不許。
不許和彆的男子有過多的交集。
不許和溫書年有任何的親密,就連碰一下手都不行。
不許讓彆的男人碰腦袋,不許讓他幫著梳頭,更不許讓旁人看見她青絲散亂的樣子。
不許……
他對顏若說,她是一個女孩子,必須要好好保護自己,莫要與旁的男人太過於親近。
可這些事情他先前靠著“師兄”的身份做了遍,如今卻說就算對方是她的師兄,也要保持距離。
#大型雙標現場#
聽著這些話,有那麼一刹顏若都懷疑溫裕華是不是被傷到要害,快要掛了,不然這話怎麼說得像生離死彆一樣悲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