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鳩再也忍不住嘴角的苦笑,頗為無奈的道:“郡主您就放過小的吧,屬下命薄,經不起您幾次折騰。”
長廊四周不時有人經過,秦芮環著手不滿的瞪了他眼,“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把你怎麼了?”
她都還沒呢開始威逼利誘,難道這人能猜到自己說什麼?
和聰明人說話果然省事。
她笑著壓低聲音,“我不管你昨天去辦了什麼事,又查到了什麼,不過你最好都給我爛在肚子裡,我這個人向來記仇,你要是敢說出什麼不該說的事,你知道後果!”
“……”
方鳩隻是麵露異色的看了她眼,“郡主放心,屬下什麼也不知道。”
郡主的心思都寫在了臉上,哪還需要人去查。
見他識趣,秦芮也鬆了口氣,這才滿意的離開。
等回到馬車上時,她發現那些同行的晉國使節都在偷偷看著這邊,而且眼神極其古怪,還以為自己有什麼不對,可檢查一番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
秦芮突然想起,自己一個書童坐馬車好像有些不合適。
可是都坐了一路,這些人也沒有像今天這樣看自己,那到底是為何?
送她們出城的是連國一行官員,包括昨日船艙上的鐘全也在,顯然對方還活著,一群人客客氣氣極其有禮,就跟刺客的事從未發生過一樣。
直到出了城,秦芮再也忍不住嘀咕了起來,“為何他們都奇奇怪怪看著我,我身上可是有什麼臟東西?”
說著,她還低頭環視一圈,但並未發現什麼不同。
賀衍微微抬眼,看著女孩一臉彆扭的模樣,忽然抬手理了下她的發冠,“可以了。”
聞言,秦芮才抬手摸了下腦袋,難道是今天早上把發冠梳偏了?
可那些人也不至於這樣看著自己吧?
伸手將人攬入懷中,他忽然低下頭,湊近女子耳廓,“回京之後,我會向秦將軍提親。”
“……”
秦芮猛地抬眼,腦子突然嗡嗡作響,須臾,麵上又泛著些許微紅,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話。
“不要!我還小,才不要那麼早成婚!”她紅著臉扭過頭,使勁去掰腰間的手。
可是腰間的手越來越緊,整個人突然靠在一個寬闊的懷裡,耳邊也響起低沉的男聲,“你我已有肌膚之親,自然是越早完婚越好。”
小臉刷的一下漲的通紅,秦芮不滿的瞪著某人,半天才擠出一句話,“那是你輕浮,與我有何乾係!”
娘親說的沒錯,所有男子都是一個樣,表麵裝的越雲淡風輕,背地裡就越好色。
“芮芮,你要知道情不自禁和輕浮是兩個意思。”盯著那張粉麵桃花的小臉,他眸色漸深,“且是你引誘我在先,我一時難以自控實屬正常。”
外頭響起車軲轆轉動聲,秦芮死死瞪著眼前一本正經的人,像是沒想到他會把鍋推到自己身上,自己哪裡有引誘他,分明是他心思不正!
“衍哥哥越來越厚顏無恥了,我不想和你說話。”秦芮氣的乾脆閉上眼,拒絕與對方交流。
女子氣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男人湊近她耳邊,眼眸低垂,“旁人如何引誘我尚可把控,隻有你,我無法做到時時冷靜自持。”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廓邊,激起陣陣顫栗,秦芮呼吸一頓,羽睫微微顫動,心跳像是不受控製一樣,隨時都能跳出來似的。
指尖緊緊揪著男人衣袖,她偷偷抬眼,瞬間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裡頭仿佛有團漩渦,能將人吸入無底深淵。
“我才不會信,你就不要找借口了。”她故作鎮定的冷哼一聲,“男人都是好色之徒,沒有一個例外!”
賀衍眸光微動,目光掃過那張嫣紅的小嘴,長臂橫在軟腰間漸漸收緊,一邊緩緩低下頭,女子略有不適的一直往後退,直到額前落下一道溫熱的觸感,輕如羽翼,她心口漸漸湧起陣陣漣漪。
“好色之徒可不是這樣的。”他聲音低啞。
秦芮還未回過神,所有呼吸突然戛然而止,唇上的觸感極其清晰,腦子像是斷了根弦,她羞赧的掙紮起來,可無論如何推拒也不管用。
直到腰間的大手開始了輕微的按揉,像是帶著電流一般湧入全身,她整個人瞬間軟了下去,腦子一片空白。
嬌嫩的觸感比花瓣還清甜,還夾雜著幾絲桂花香,像是在說明女子早上吃了桂花糕。
賀衍含住那嫣紅的唇瓣,細細的描繪、舔舐,喉嚨微微滾動,額前也冒出幾根青筋。
“唔……”女孩眨著水霧朦朧的大眼,連著雪頸也染上緋色。
想要掙紮,可所有力氣像是瞬間被抽走一般,隻能瞪著眼控訴對方的行徑。
可是唇齒間的清冽越發霸道,像是要將人吞食殆儘,她緊緊揪著男人衣袖,眼角滲出一絲水漬。
對上那雙霧氣蒙蒙的明眸,男人心口湧起躁火,黑眸越來越暗沉,大手掐著軟腰,勾纏著柔嫩的濕滑,指腹輕輕摩挲著女子下頜,難解難分。
車廂裡的溫度似在漸漸攀升,帶著幾分旖.旎之色。
直到新鮮空氣湧來,女子依舊愣愣的靠在男人懷裡,臉頰帶著赧紅,等回過神時,所有羞恥瞬間湧上心頭,立馬不忿的瞪著某人,可是支支吾吾半天似乎都無法控訴男人有多無恥。
吮啄著女子泛著水光的唇角,賀衍眼簾一垂,“不要這樣看著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