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和爹爹說,爹爹肯定覺得她在說胡話,因為所有人都把她當成孩子,隻有衍哥哥不會。
藍玉也未嘲笑她,隻是說會將話帶到。
說出來後秦芮心裡鬆了一大口氣,雖然她也不相信那個夢,但有所提防總是沒錯的。
以前從不信佛的她決定要去城外的金安寺拜拜,可是太後身子一直都不好,她隻能一直進宮探望。
好不容易得了一天空還下起了雨,路麵泥濘濕滑,不過拜佛的人好像少了許多,秦夫人拉著女兒跪倒在大殿前,虔誠的向金佛禱告。
秦芮也雙手合十心裡默念希望爹爹娘親平平安安,衍哥哥也要平平安安。
“我去與主持探討佛經,你莫要到處走動,乖乖在這等我過來。”秦夫人定定的望著自家女兒。
這時寺廟外還在下著小雨,女孩乖巧的點點頭,“知道了,您就去吧。”
也不指望她能有多安分,秦夫人搖搖頭還是隨沙彌去了後院。
因為下雨,前來燒香拜佛的人少了許多,望著金碧輝煌的大殿,秦芮無所事事的坐在長廊裡望著雨景發呆。
濃鬱的香火味從大殿裡漂出,濃鬱的令人心裡不適,突然腦子一陣刺疼,秦芮立馬難受的低下頭,抬手捂著額心,腦海中閃過一幕從未見過的場景。
小女孩拿著斷了線的風箏,然後遞給少年一枚糖,身旁的宮人很快就將她帶了出去。
“郡主您怎麼了?”雨梅緊張的湊上前。
頭疼欲裂的感覺漸漸消退,秦芮搖著頭表示沒事,隻是臉色有些不對。
為何她不記得自己小時候給衍哥哥吃過糖?
而且衍哥哥看她的眼神很冷漠,和記憶中小時候的人一點也不一樣,可是自己腦子裡為什麼會出現這副畫麵。
“郡主若是不適,可要先回府?”藍玉撐著傘過來。
四目相對,秦芮像是明白了什麼,立馬叮囑雨梅在這等著她娘,自己身體不舒服,要先行回去。
望著邁入雨中的人,雨梅急的跺跺腳,“郡主!”
雨水衝刷著一切塵埃,空氣中夾雜著幾分青草香,等下了山,秦芮很快就看到一輛黑木馬車停在路邊,一名身形頎長的青袍男子立在馬車旁,一手撐著傘,讓人看不清輪廓。
雨並不是很大,秦芮立馬快步奔了過去,立馬鑽進他傘下,笑著將人抱住,“衍哥哥為何會在這?”
一路跑過來,女子發鬢間沾了幾滴雨珠,男人抬手輕輕拂去,將傘完全立與女子頭頂,“剛好回京,順帶看看你。”
方鳩等人早就轉過身,麵不改色的望著四周。
小臉突然一熱,秦芮不由撇撇嘴,“原來你隻在有空的時候才會想到來看我,沒空的時候就不想看了是不是?”
而且他把藍玉留給自己,分明就是為了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不然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金安寺拜佛。
“那你可有想我?”賀衍緩緩低下頭,對上那雙明眸。
後者眼神閃爍不定的彆過頭,耳廓越來越紅,“才不想!”
方鳩恨不得堵上自己耳朵,從未想過殿下會如此幼稚的與人爭論這個問題。
直到兩人上了馬車後,他才儘職儘責的驅趕馬匹,隻是裡頭倒是再無聲音傳來。
外麵細雨綿綿,車廂裡一片旖旎,嬌小的女子被按在角落,“嗚咽”的被迫承受男人許久的熱情。
“唔……”
秦芮紅著臉緊緊揪著男人衣袍,許是不像第一次那麼被動,雙手漸漸環住男人脖頸,迎合似的啟唇任由那抹清冽侵入,被動的與之糾纏。
大手輕揉著那抹纖腰,賀衍輪廓略微緊繃,眸色越來越深,忍不住肆意掠奪嬌嫩的清甜,直到勾纏的越來越深,唇角卻突然一疼,像是多了點鐵鏽味。
他望著麵泛赧紅的女子,後者惱羞成怒的瞪了他眼,“登徒子!”
自己隻是故意讓他放鬆緊惕,好報複回來而已。
對上那雙水光瀲灩的大眼,男人眸光暗沉,指尖摸了下破皮的嘴角,“誰教你的?”
秦芮小臉越來越燙,“我隻是有感而發,誰叫你動不動就這樣,與街邊的登徒子有何區彆?”
她其實懷疑,如果自己是個刺客,剛剛是不是就能得手了?
原來美人計是這樣用的。
“登徒子可不是這樣。”
賀衍目光深沉的望著女孩,長臂緊緊攬著細腰,再次低頭含住那抹嬌嫩的花瓣,指尖輕揉著她腰間的軟肉。
秦芮紅著臉連忙推搡起來,可她這點力氣就跟石沉大海一樣,最終隻能艱難的呼吸著,“我……我不敢了……”
男人終於鬆開了她,女子忽然靠在他懷裡,一邊抱住他胳膊,指尖揪著他衣袖,“我有一點想你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