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還挺機靈,出了博物院以後汧沔鼓就避開人群撒丫子跑,遇到人就往地上一蹲假裝路邊的裝飾,就這麼一路跑出了城都沒有被人發現異常。
直到從最後消失在火車站附近的一個監控裡。
看到這裡,宋如濁真的腦子不夠用了,懵懵地說:“它們這像是想混進火車站去?它們要坐火車?去哪?”
張黑狗煩躁翻白眼,說:“瞎折騰,誰能知道它們想乾什麼?首都站一天開往全國的火車不知道有多少,上哪兒找它們去?”
佩奇也呲牙說:“現在隻能讓全國所有特調組都戒嚴啊,全去火車站附近守著,一看到這幾個倒黴玩意兒就拿下!”
“要小心,不能用強。”薑季連忙說,“陳倉石鼓經曆了兩千五多年曆史,花崗岩已經很脆了,千萬不能對它動手。”
佩奇大聲說:“那不動手怎麼抓它啊!和它講道理嗎?”
薑季點頭認同:“是,講道理。”
佩奇:……
對這個書呆子無語了。
汧沔鼓要是講道理它能一聲不吭自己逃跑嗎?
張黑狗:“不對,那玩意兒它有嘴嗎?怎麼講道理?”
薑季愣了會兒,又在特調組工作大群裡發消息,一邊發一邊說:“反正,這是國寶,可以抓他,但千萬不能傷害它。”
宋如濁歎氣:“唉,大家先彆吵了,傷不傷害的另說,先能找到它啊。快,心齊一點,都來看監控找線索。”
眾人停下了爭吵,集中精神開始看監控。
*
這一宿,誰都沒睡,l。
大家盯了一晚上監控,但很可惜這一晚上也沒什麼新發現,畢竟首都火車站日均客流量都是幾十萬,眼睛給他們看瞎都沒能找到汧沔鼓。
很快天色大亮,大家都有些泄氣。
宋如濁強打起精神說:“彆灰心啊,沒有壞消息就是好消……”
話還沒說話,三個人的手機同時瘋狂響。
宋如濁:……
不用看就知道是特調組工作群來消息了。
這一大早的,這麼密集地發……能是什麼好事兒啊!
張黑狗和薑季同時打開群消息,看了一眼,倆人的臉同時垮了下來。
宋如濁不敢看手機,緊張問:“又、又有東西丟了?”
薑季緩緩開口:“梧城博物院,純金七級佛塔。”
不知道這是什麼等級的文物,但聽到“純金”兩個字,宋如濁就知道,完蛋了。
給自己順了順氣,宋如濁才小心問:“又是那五枚古錢幣給拐走的?”
張黑狗回答:“大概率是。通知裡說金佛塔和汧沔鼓丟失的情況一模一樣,也是遮了監控五秒鐘之後就消失了。”
這叫什麼事兒啊!
這五枚古錢幣到底想乾什麼?
宋如濁腦子都要炸了。
佩奇在角落安靜蹲了一會兒,突然心思活絡起來,“嘶”了一聲說:“爹,我有了點靈感,既然這樣,我能不能用這個法子把紅山玉龍給拐了?”
宋如濁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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