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的角色。
所以他們不會知道隱藏在這虛假繁榮之下的角角落落早已發生?了變化,而有朝一日,一旦這些變化達到一定的程度,就會像被螞蟻侵蝕成一個空殼的大堤,決堤之日必然驚天動地,任何人無力回天。
他們的角度從根本上就是不一樣的,所以思考的方向自然都不一樣,全都不一樣,那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多謝你的提醒。”
蘇瑾言對他笑了笑,“我會記住你的忠告的。”
白子玉自認為肺腑之言,卻不想蘇瑾言隻是這麼?不痛不癢的反應,一股憋悶感讓他抿著唇一時間都沒法繼續說下去了,隻是這麼?靜靜的看著蘇瑾言,由此?看來,隻怕蘇瑾言與蘇家?的仇怨深得可怕。
想來也是啊,一個人人豔羨的天之驕子卻淪落到這樣的地步,雙腿殘廢,家?族除名,整個蘇家?也把他當做禁忌,若非天大的仇怨如何能到這樣的地步,所以蘇瑾言必然是已經魔怔了,為了報仇,他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意氣?風發每每都讓他羨慕嫉妒恨的蘇瑾言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白子玉最?終丟下“好自為之”四?個字之後甩袖離開。
蘇瑾言卻是低頭笑了笑,而後才被小乙推著進?入侯府。
“瑾言你終於來了,正想去找你呢。”
孫子柏早早的迎出來,然後很自然的接過?輪椅把小乙擠向一邊,動作之絲滑把小乙都搞得一臉的懵逼,然後跟後麵的孫宏大眼瞪小眼。
蘇瑾言失笑,“是嗎?”
“可不是嘛。”
“可我見你這裡似乎剛有客人。”
“不重要。”孫子柏毫不猶豫道。
“門外那位也不重要?”
“嗯?門外誰?瑾言你是吃醋了嗎?”
“不至於。”
“哦,那好可惜啊。”
兩人你一眼我一語的,看得小乙孫宏幾人一愣一愣,於是更加大眼瞪小眼,這兩位什麼?時候這麼?熟的?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嗎?
蘇瑾言被推到桌旁,卻剛好見桌上亂七八糟的鋪著些紙張,上麵有些奇怪的符號還有些……嗯,很醜很醜的字,似乎還是錯字?
孫子柏眼疾手快抓起來揉吧揉吧丟到了一邊,裝作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見笑了見笑了,瑾言什麼?都沒看到吧?”
蘇瑾言再?次沒忍住彎起嘴角,他都不知道自己跟這人在一起笑的頻率有多離譜,簡直比這幾年加起來都要多了。
“嗯,沒看見。”
說完似是怕顯得太假,於是又補充一句,“世子這是在做什麼?呢?”
孫子柏哈哈笑著說沒什麼?,胡亂畫畫,他問蘇瑾言找他來有什麼?事。
蘇瑾言終於收起臉上的笑,然後在孫子柏不敢置信的視線下,他掏出了厚厚一搭銀票遞到了孫子柏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