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說到彆爾赫心急如焚地拆開了密信,然後直接就傻眼了,倒不是說他被烏瓦羅夫的指示給驚呆了,而是這封密信本身就有問題。
因為這封信上壓根就看不到一個字眼?這張信箋壓根就是一張雪白的白紙好不好!
彆爾赫直接就呆若木雞了,如果不是舒瓦諾夫親自送來的密信,他肯定以為這是有人故意耍他。但他知道舒瓦諾夫的為人,對方不可能千裡迢迢地跑過來跟他開這麼拙劣的玩笑。
另一邊,舒瓦諾夫其實也想知道烏瓦羅夫究竟交代了彆爾赫做什麼,也是在伸長脖子朝彆爾赫那裡看,眼瞧著對方直接就傻愣著了,還以為烏瓦羅夫交代的任務特彆那啥呢!
就這麼僵持了將近一分鐘,還是彆爾赫首先打破了沉默,他將那張白紙展示給舒瓦諾夫,問道:“伯爵,這是怎麼回事?”
舒瓦諾夫自然也是一驚,隻不過他一個心機更加深沉,另一個對蒂托夫的無故失蹤也一直有疑問,所以看見一張白紙立刻就意識到密信恐怕是被掉包了!
“掉包了?”
彆爾赫又吸了口涼氣,因為這個解釋實在有些驚悚,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掉包烏瓦羅夫伯爵的信件?不過當他聽舒瓦諾夫說明了原委之後,也認同信件應該是被掉包了。
他苦笑道:“這個掉包的人不光是膽子大,而且心機很深!他知道如果密信不見了,您應該會立刻意識到問題大了,會不惜一切代價去查這件事,到時候恐怕無法蒙混過關。所以故意偽造了一封假的密信,讓您安心,等您辛苦送信的時候,他們早已將那些手尾處理得乾乾淨淨了,事後就算您回過頭再去查,也是查無可查了!”
說著彆爾赫又歎了口氣,臉上寫滿了苦澀。隻不過舒瓦諾夫卻依然擰著眉,他認為事情的真相應該更加複雜。
“沒有這麼簡單!”他忽然開口說道,“其實想要讓信件到不了您手裡,最簡單的辦法就是除掉蒂托夫男爵一行人並銷毀掉密信,隻要他們死了,自然我根本就意識不到問題,也就無從去查了!”
“但是對方並沒有這麼做,他們放棄了這個最簡單的辦法,轉而采取了更加複雜而且百分之百會曝光的另一種辦法。讓蒂托夫消失,然後偽造一封密信留在現場,然後讓信回到我手裡,最後再送到您手裡,這實在是沒有必要!”
彆爾赫一想,覺得舒瓦諾夫說的有道理,換做是他,也是直接殺人越貨解決問題,何必搞這麼複雜呢?
這時候舒瓦諾夫很是肯定地回答道:“他們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或者說那種簡單的辦法讓他們有所顧忌,他們不敢那麼做!”
彆爾赫呆了,他愣愣地問道:“他們連綁架都敢做,偽造烏瓦羅夫的信這麼複雜的事兒也毫不猶豫地乾了,還有什麼不敢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