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者可能意識到了不對勁,就準備回避問題,所以才急吼吼的閃人,不得不說這一招也是夠絕的,如果他及時趕到,康斯坦丁大公還真拿舒瓦洛夫沒有一點辦法。
“原來如此,”羅斯托夫采夫伯爵點了點頭,又轉向了舒瓦洛夫伯爵,依然是和顏悅色地問道:“伯爵,您對殿下的指控可有什麼要說的?”
舒瓦洛夫伯爵其實一直在盤算著該采取什麼策略,自打羅斯托夫采夫伯爵進門了他就知道今天恐怕難以善了,他知道若不趕緊想辦法接下來恐怕就會全麵被動了。
而現在雖然羅斯托夫采夫伯爵並沒有直接表明態度,好像是四平八穩地讓他們對質,好像是很公平公正,但是舒瓦洛夫知道,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的公正態度其實就是對他們這邊最大的傷害。
因為康斯坦丁大公一旦拉著他進入到對質模式,以他剛才的了解看,這一位肯定有殺手鐧,絕對會讓他比較被動。一旦他被動了,很有可能他暫時所掌控的一切權力都得馬上交出去,甚至他本人都得暫時身陷囹圄。
這就意味著之前他所做的一切基本都打了水漂,以彼得巴萊克的水平斷然沒辦法將他的計劃執行下去,甚至搞不好還會被康斯坦丁大公倒打一耙,遭受重大損失。
在這個關鍵的時刻,舒瓦洛夫腦子轉得飛快,他不慌不忙地回答道:“伯爵閣下,我沒有畏罪潛逃的意思,因為所謂的畏罪潛逃根本就不存在,我本人行得正坐得直,一直忠心耿耿地為國效力,我完全不明白大公殿下為什麼突然像瘋狗一樣撕咬我,哪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攻訐我,簡直是莫名其妙!”
說到這兒,舒瓦洛夫稍微一頓,然後“義憤填膺”地說道:“我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就是大公殿下之前就跟彆斯圖熱夫留明關係不清不楚,很有可能跟這個案子又直接關係,現在在我的主持下逮捕了彆斯圖熱夫留明,他可能是擔心他跟彆斯圖熱夫留明的關係敗露,亦或者是害怕我查出他牽涉此案的證據,這才忙不迭地攻訐我,指望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乾擾我的偵察,借此掩蓋真相!”
看見沒有這才叫混淆黑白的高手,舒瓦洛夫知道如果按照正常節奏,讓他跟著康斯坦丁大公進入對質模式,那麼結果肯定對他不利。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進入對質模式。乾脆開啟歪樓模式,或者說撕咬模式。你說我瀆職,我就說你牽涉案情形跡可疑。反正先把水攪渾,大不了互相攻擊互相傷害唄,有什麼好怕的。
應該說舒瓦洛夫水平很高,深得官場扣帽子戰術的精髓,你看康斯坦丁大公就被氣歪了鼻子,瞬間就被他給帶歪了,張牙舞爪地就想衝上來跟他理論。
可問題是,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的水平更高,這些年在官場上他什麼沒見過?舒瓦洛夫這點小伎倆根本瞞不過他的眼睛,所以不等康斯坦丁大公被激怒,他就先插了一句,直接給舒瓦洛夫的圖謀攪黃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