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烏瓦羅夫伯爵這一段時間異常的低調,能不樓麵那就不露麵,大概他也明白自己前一段犯了多大的錯誤,有點不敢隨便上躥下跳了。
隻不過烏克蘭的事情實在太大了,關係太廣也太深,他意識到這一次恐怕就是改革派和他們分個高下的決戰戰場了!
這時候作為派係名義上的老大他怎麼也不能躲著了,更何況他覺得這也是個機會,是他擊潰巴裡亞京斯基一夥人重新穩固權勢的最後機會了。
他對形勢判斷很不樂觀,在亞曆山大二世那裡他已經失寵了,麵對巴裡亞京斯基一夥的步步緊逼又沒有特彆好的反擊手段,各方麵他都被限製得死死的,如果不能抓住最後的機會,那真的隻能回家養老了!
雖然形勢很迫切,但烏瓦羅夫伯爵並沒有亂了方寸,看著下麵那群口是心非一肚子壞水的“黨徒”他心中滿滿都是鄙視。
演技太蹩腳了,就這點本事也敢出來嘚瑟,簡直貽笑大方。
烏瓦羅夫伯爵不動聲色,波彆多諾斯采夫也沉得住氣。
講實話他跟烏瓦羅夫伯爵有點像難兄難弟,這段時間保守派最倒黴的就屬他們。
被折騰得那叫一個雞毛鴨血,都不得不縮回龜殼裡躲起來避風頭。
當然啦,波彆多諾斯采夫稍微好點,畢竟亞曆山大二世還沒有對他完全失望,他還有翻盤的機會。
這次開大會他決定多留個心眼,不能再傻乎乎地衝出去點炮了。既然連烏瓦羅夫伯爵這種火上了房梁的人都不著急,他乾嘛著急,先看看這幫混蛋葫蘆裡都賣的什麼藥再說。
剩下的人裡老阿德勒貝格那是千年的狐狸,嗅覺比什麼都敏銳,烏克蘭這麼大的亂子他能聞不到裡麵的怪味?
再說他本來也沒有衝鋒陷陣的覺悟,自然地是穩坐釣魚台看戲嘍!
唯一有點心急的就是多爾戈魯基公爵了,實際上今天這個大會就是他倡導的。
他覺得烏克蘭的叛亂是個好機會,可以一石二鳥既擊退改革派的還打擊烏瓦羅夫。
到時候改革派歇菜了烏瓦羅夫也完蛋了豈不是美哉!
所以眼瞧著烏瓦羅夫等人都不吭聲,他首先站出來了,一擺手朗聲說道:“先生們,國難當頭,烏克蘭的叛亂對我們來說是巨大的危機,如果不能妥善應對,恐怕我們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他故意一頓,看了看烏瓦羅夫伯爵和波彆多諾斯采夫,見這二位依然毫無表示,中心有些鄙視:這麼淺顯的道理都看不懂嗎?還是說你們看懂了卻被改革派嚇怕了,以至於連站出來主持局麵的勇氣都沒有了!這就兒膽子還有臉把持著位置不放,什麼玩意兒!看書喇
“先生們!”他加重了語氣,愈發嚴厲地說道:“烏克蘭的叛亂是怎麼發生的?我認為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某些人被自由主義弄壞了腦殼,動搖了我們千年以來的傳統,讓農奴人心浮動,這才導致了危機爆發!”
“如果沒有他們的蠱惑,事情絕不至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認為這些蠱惑人心的家夥要為此負全責!”
環視了全場一眼,他高聲說道:“所以平叛並不是最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收拾人心,維護我們的優良傳統,將那些妖言惑眾蠱惑人心的混蛋鏟除乾淨,這才能永絕後患,這才是最重要的!”
多爾戈魯基公爵一口氣說了很多,頗有些得意地看了看四周圍,覺得自己這個先拔頭籌應該可以獲得滿堂彩了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