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搞一下安東,他硬著頭皮繼續說道:“我自然知道職責劃分,但是這樣的陰謀是一兩天能夠形成的嗎?根據我的調查,這夥人的陰謀已經持續了相當長一段時間,很有可能跟烏克蘭的叛亂有著密切關係,作為憲兵司令您已經在基輔工作了兩年,這兩年來你就一點知覺都沒有嗎?”
看見沒有,這才叫雞蛋裡挑骨頭。隻不過這一招對安東依然沒用,他平靜如水的回答道:“是嗎?您有證據證明這起陰謀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那麼證據呢?”
烏蘭諾夫又一次愣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安東膽敢跟他要證據。這讓他很不習慣,到了烏克蘭之後他已經習慣了自己說一不二的權威,自然應該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誰敢跟他嗶嗶?
可安東偏偏就這麼做了,一副要麼你拿證據說話,要麼你丫就閉嘴的架勢,這讓他火冒三丈!
“你這是什麼態度?!”烏蘭諾夫咆哮道。
安東卻隻是風輕雲淡地回答道:“我的態度有問題嗎?是您在說有人搞叛亂,也是您再說這起叛亂持續了很長時間,那麼您總要證明這些是真的吧?難道陛下問起這件事的時候您也是這麼答複陛下的,質問陛下態度不好?”
這濃濃的反諷頂了烏蘭諾夫一個跟頭,多久沒有人跟他這麼說話了,要說他不生氣那怎麼可能?
“現在是我問你,陛下問我的時候自然我會回答,不用你操心!”
安東卻冷哼了一聲:“總督閣下,作為憲兵司令我必須提醒您,一切必須用證據說話,要麼您證明真有這起叛亂,而且這起叛亂籌劃了很長時間,那時候不用您追究我的責任,我會自行向軍事法庭請罪。但現在,一切都是您在說話,我既沒有看到叛亂也沒有看到叛亂的證據,您讓我怎麼相信?還是說這一切都是您在打擊異己?”
打擊異己這個詞兒一冒出來就狠狠地刺痛了烏蘭諾夫的神經,他死死地盯著安東,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隻不過對上個戰場經曆過比他可怕千倍的人熏陶的安東來說,這點東西真的不夠看。他毫不示弱地看著烏蘭諾夫,一副看你有什麼話可說的態度。
烏蘭諾夫有話說嗎?
他很想要,但卻又說不出來,因為道理上安東很對,你隻是總督又不是沙皇,真以為你說什麼人家都要接著?
“您的態度很囂張啊,上校!”烏蘭諾夫惡狠狠地說道,“我看您跟這些叛黨就是一夥的!”
安東卻一點兒都不害怕,平靜道:“隨您怎麼說,如果您有證據,儘可以逮捕我好了,不過我提醒您一句,您隻是總督,聖彼得堡有的是人您惹不起,逮捕我給我扣罪名很簡單,但您最後怎麼圓這個謊怎麼跟聖彼得堡交代,那就由不得您了!不客氣地說,您最好還是悠著點,您這個總督還能乾幾天不好說,回了聖彼得堡會怎麼被問罪更不好說,彆再給自己找麻煩,否則就算您錢再多,最後也落不到自己口袋裡,那就不好了!”
烏蘭諾夫驚呆了,不可置信地望著安東,既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又不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覺得事情無比棘手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