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左洛夫子爵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他不慌不忙地微微鞠躬之後轉身退出了房間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一幕鬨劇敗光了眾人的性質,之前還熱火朝天的場麵一瞬間比北極還要寒冷。
康斯坦丁大公板著一張臉看上去就像一坨被冰凍住了的翔,而他的奴才們則耷拉著腦袋蜷縮在下麵,詭異的寂靜籠罩著全場,沒有人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直到一個人到場之後形勢才有所緩解,這個人正是康斯坦丁大公的夫人亞曆珊德拉.約瑟夫芙娜。
“怎麼回事?”
她的聲音清脆有力,就像銅磬一樣發人深省。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這個問題。總不能說康斯坦丁大公被普羅左洛夫子爵羞辱了一番丟儘了麵子吧?
亞曆珊德拉.約瑟夫芙娜掃視了眾人一眼,其實她這個問題並不是尋求答案。康斯坦丁大公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在眼裡,大公府邸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這個大公夫人要是蒙在鼓裡那混得也太差勁了。
實際上她並不是特彆讚同康斯坦丁大公的決定,她讚同普羅左洛夫子爵的意見,此時此刻不應該同尼古拉.米柳亭發生衝突,那確實是自討沒趣或者說自取其辱。
隻不過有些話她不能在康斯坦丁大公氣頭上說,因為她的丈夫並不是一個寬宏大量樂於接受批評的人。
相反和他相處了這麼久,她清楚的知道康斯坦丁大公的內心是多麼的狹隘和扭曲。
他這樣的人剛愎自用根本不會聽他人的意見,隻有血淋淋的事實才能讓他清醒。
按照亞曆珊德拉.約瑟夫芙娜的想法,普羅左洛夫子爵應該能勸一勸康斯坦丁大公,就算他聽不進去之後她再勸的時候也容易許多了。
隻是她沒有料到普羅左洛夫子爵那麼生猛,上來一頓輸出就給康斯坦丁大公噴得火冒三丈了。
兩人可以說徹底地鬨掰了,根本就沒辦法收場了好不好。
眼見著形勢越來越糟糕,她也隻能硬著頭皮站出來緩和局麵了。
她揮了揮手對眾人說道:“先生們,你們先出去稍作休憩,我和殿下有些私話要說,過一會兒會議繼續你們再接著討論如何?”
眾人自然是求之不得,飛一般地逃出了會客廳隻留下康斯坦丁大公和亞曆珊德拉.約瑟夫芙娜獨處。
“您應該將普羅左洛夫子爵叫回來,”亞曆珊德拉.約瑟夫芙娜開門見山地說道:“雖然他的態度很惡劣,但我認為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康斯坦丁大公的臉色比鍋底還要黑,妻子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幫著外人說話,還讓他將羞辱自己的人請回來,這是幾個意思?!
亞曆珊德拉.約瑟夫芙娜則柔聲說道:“我知道您很生氣,但是那個家夥雖然說話很難聽可道理還是有的……您確實不宜在此時跟尼古拉.米柳亭發生衝突!”
康斯坦丁大公瞪大了眼睛怒道:“你也認為我在自取其辱是吧?”
亞曆珊德拉.約瑟夫芙娜搖搖頭道:“不,我僅僅是認為還有更好的解決問題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