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在奧地利人麵前的是一個無解的死局,他們如果幫塞爾維亞人的話,那克羅地亞人自然是不肯乾的,但是如果不給塞爾維亞人一個說法,那俄國人又火冒三丈。
反正總有一頭是顧不上的,這兩邊他誰都不能開罪,你說說是不是一個頭兩個大?
反正施瓦岑貝格的頭發是一把把的掉,他就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首相如此的難當,總是不斷地有人給他找麻煩,無論做什麼都不順利,有時候他感覺自己就是蜘蛛網上的一隻小蚊子,越是掙紮就越是不能動彈。
施瓦岑貝格這邊是殫精竭慮了,但李驍和亞曆山大公爵卻是等著看笑話。
“你覺得奧地利人能解決這個麻煩嗎?”亞曆山大公爵問道。
李驍毫不遲疑地回答道:“那就要看怎麼定義解決了,想要徹底地解決是不可能的,但是糊弄事情大事化他們還是有這個能力的。”
亞曆山大公爵點了點頭,因為他也是這麼認為的。想要兩邊都不得罪,想要糊弄事情大事化這個能力施瓦岑貝格是有的,否則他也當不上首相了。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破財免災,奧地利人乾脆大出血,用錢擺平塞爾維亞或者克羅地亞中的一方,隻要其中一方拿了錢讓步,事情自然是煙消雲散了。
隻不過施瓦岑貝格比較悲哀的是,他的對手並不是克羅地亞或者塞爾維亞,而是他和李驍。以他們的水平怎麼會想不到這個最簡單的破局手段,所以他們早就準備好了後手等著施瓦岑貝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