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聽風語氣輕柔:“應該把骨頭也敲碎,剩下的血肉還可用來製藥。”
容域:“……你也壞掉了!”
他是個品德優良的人,絕對不能和瘋子同流合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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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林家。
秦夫人帶著一隊保鏢抵達了林家,盛韻憶陪在秦先身旁。
秦先醒是醒了,但傷筋動骨一百天,他隻能坐在輪椅上。
“開門。”秦夫人說。
保鏢上前,大力地拍著門,響聲震天。
“咚咚咚!”
門開了,出來的是許佩青。
她掃了一眼秦家的陣仗,很平靜:“有事?”
秦夫人微微一愣。
她委實沒想到許佩青一個普通婦女麵對如此場麵竟然會如此鎮定,但也許是無知才會無畏。
“我不是來找你的。”秦夫人居高臨下,“但真不好意思,你有個品格敗壞的侄女,我為了能讓她出來,隻好從你這裡下手了。”
保鏢上前,伸手去抓許佩青。
一隻手從後方伸出,握住了保鏢的肩膀!
“哢!”
保鏢隻感覺自己的骨頭在暴力之下瞬間錯位,竟是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
女孩出現得悄無聲息,隻有風輕動,樹葉簌簌而落。
許佩青被她護在身後,仿佛擁有了世界上最堅固的屏障。
秦夫人倏然皺眉。
這是她第一次和夜挽瀾見麵。
在這之前,她認為一個會去替身的人總歸是下賤的。
可眼前的女孩如劍般銳利,讓人不可逼視其鋒芒。
夜挽瀾眼神平靜:“你應該不會想知道,動我家人的代價。”
“哦?”秦夫人聽笑了,“什麼代價?口氣倒是不小,可惜能力不大。”
真以為江城林家可以和雲京林家畫等號?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一身蠻力,沒有半點教養!
“罷了。”秦夫人揮手,示意保鏢的日子,“我今天是來找你的,我兒子昏迷了整整一周,我很不開心,你說要是你好好地過日子,秦家的臉還往哪兒擱?”
夜挽瀾淡淡地說:“你兒子推我下水,折斷我的手的時候,我沒有報警抓他,已經很給你臉了。”
秦夫人的神情驟變,厲聲:“你再說一遍?!”
盛韻憶的眉蹙起。
今天的夜挽瀾太不一樣了。
人經曆過生死之後,真的能夠如此性情大變?
“你說我推你下水,折斷你的手,你有證據嗎?”秦先直視著夜挽瀾,神情陰鷙,“你怎麼報警抓我?你抓得了我嗎?真是可笑!”
“夜小姐,你聽我說,你千萬彆意氣用事,報警對誰都不好。”盛韻憶勸完夜挽瀾,又勸秦先,“阿先,夜小姐許是有什麼苦衷,你們各退一步,我當這個見證人,不要鬨大了。”
秦先反而越來越怒,他冷冷道:“韻憶,你不用替她說話,上次她害你害得還不夠嗎?你善良,可她惡毒,我是在問她有什麼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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