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闕十分熱情:“放心,很快就醒了,不會有大事的。”
“謝謝,真是太謝謝您了。”秦夫人連聲感激,“沒有您莪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沈闕心說千萬不要謝他,等秦先真的蘇醒過來後,那才是你秦家倒黴的時候呢!
要不是夜挽瀾讓他來,他才不願意臟了他的手。
秦夫人又問:“不知道沈先生的診費……”
“我出診的費用不高,一次七千萬。”沈闕笑道,“你們到時候打到我卡上就行。”
秦夫人的神情一僵。
“怎麼了?”沈闕故意問,“你們放心,我是守法的好公民,保證會納稅的!”
秦夫人笑得勉強:“沒什麼,七千萬一定會儘快給沈先生。”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秦家損失了一億多的現金流,她怎麼可能不肉疼?
而事情的起因全都是因為夜挽瀾,沒有夜挽瀾,秦家不可能有任何損失。
秦夫人目光晦暗,在心裡又對夜挽瀾的恨多了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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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
夜挽瀾回到家的時候,林懷瑾、許佩青和林溫禮也回來了。
“阿瀾!”林懷瑾急忙上前,“你沒有事吧?我聽說你累暈了,是叔叔沒用,總是連累你。”
“叔叔,真要這麼說的話,應該是我連累您了。”夜挽瀾反過來安撫他,“您沒事就好。”
“受害者有罪論是錯誤的。”林溫禮皺眉,“你們不去譴責真正的罪魁禍首,怎麼還互相道歉?”
許佩青也淡淡地說:“秦家才是始作俑者。”
“對對對,是我愚蠢了。”林懷瑾一拍腦門,很是擔憂,“阿瀾,秦家那邊有沒有對你……”
“沒有。”夜挽瀾輕描淡寫,“您在審訊室的時候,我已經把秦先徹底廢了,預計明天早上他會醒過來,到時候會被逮捕歸案。”
林溫禮頷首,眼神也冷冷:“就怕秦家還有什麼辦法保他。”
“這次沒有了。”夜挽瀾輕笑了聲,“他進去了,就彆想著出來。”
上一次秦先的罪名,不能以絕後患,所以她才會和秦家和解,拿五千萬作為挽天傾公司的啟動基金。
可這一次能斬草除根,她當然要送秦先一程。
該斬則斬!
“事情解決了,但叔叔,我想給你換個工作,我這邊……”夜挽瀾正說著,眼皮一沉,頭一歪,又睡了過去。
“阿瀾!”林懷瑾一驚。
連續奔波,她果然是太累了。
林懷瑾有些心酸。
小小年紀,肩上卻扛了很多事情。
他大哥要是看到了,欣慰的同時,也會心疼吧。
“溫禮,我們把你姐姐送進臥室裡,讓她好好休息吧。”林懷瑾歎氣,“下周的期末考試幫她請假,反正那些題對她來說易如反掌。”
林溫禮點頭,剛上前,卻被許佩青伸手撥開了。
“你們兩個大男人滾開!”許佩青沒好氣道,“知不知道男女有彆?我來就行。”
她彎下身,直接把夜挽瀾攔腰橫抱了起來,大步走進臥室裡,步履矯健。
林懷瑾愣愣地轉頭:“噢,你媽她、她力氣也很大啊,我以前都沒發現。”
林溫禮:“……”
他開始懷疑,他爸拉低了他媽給他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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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秦先終於悠悠轉醒了。
“阿先!”秦家主也從外地趕了回來,他焦急道,“你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秦先聲音沙啞得厲害:“沒有,就是……”
他怎麼完全感受不到他雙腳的存在?!
“阿先,沈先生把你的命保住了,你的手也能恢複。”秦夫人心裡難受,“就是以後……你可能要一直坐輪椅了!”
“夜挽瀾!”秦先氣瘋了,“爸,媽,就是她,我回家的路上被她截住了,她一言不合對我動手,這次她必須死!”
秦夫人眼中寒芒一閃:“果然是她,她還在我麵前裝。”
“就是上次勒索了我們五千萬、曾經給賀塵當替身的下三濫花瓶?”秦家主皺眉。
“是她,手段狠辣無比。”秦夫人冷笑了一聲,“現在阿先醒了,我們可以報警了,我看她這次還怎麼全身而退。”
秦家主目光沉沉,沒有說話。
“先生,夫人!”這時,秦管家再次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人來了,要、要三少爺……”
“阿先才蘇醒,還要養傷,現在誰都不見,周賀塵和盛韻憶也不行。”秦夫人揮了揮手,聲音冰冷,“讓他們走。”
“不是他們,夫人,是……是警局的人!”秦管家聲音顫得厲害,“說三少爺涉及一場危害社會的重大刑事案件,要逮捕歸案,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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