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笨謀求華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且不說為了可以潛入華夏他們做了多少功夫,就說明治維新之前都是以華夏的一切為一切的基準的,就連他們的都城都是照著華夏的都城做的布置,宮殿也是,隻不過是……額迷你型的,屁大的地方咋,還想小河溝裡開航母麼,意思意思得了。
可是明治維新後,似乎這個小東西不安分了,來華夏也就目的不再那麼單純了,他們留在華夏的間諜,甚至可以說和華夏人基本無二,甚至連生活作息什麼的,都讓人無法分辨,能被認出來的,比如穿著尿片的那種,都是弱爆了的間諜,真正資深的間諜,甚至有時候連他們自己都忘了自己是間諜,隻有自己當真的,才有人信。
不過,冷峰覺得,自己應該不會這麼倒黴,碰到那麼資深的間諜吧。
“師父,車來了!”不用說,那麼大的汽笛聲和呼哧呼哧的聲音,就宣告著有車來了,人群開始熙熙攘攘起來,車廂同樣也是分三六九等的,隨著車的到來,有錢的和沒錢的開始分流。
薛丫:“師父!”
冷峰拉了一下薛丫,說:“低頭,小心,彆說話”避開了可能是從上一個兵站下來的日笨憲兵的目光。
隨著人群,混上車,這時候好像車票沒有位子,想坐哪兒就坐哪唄,薛丫跟在冷峰身後,坐在了位子上,因為心虛,薛丫看到車外麵剛剛下車的一隊日笨憲兵,竟然嚇得微微發抖。
然而,冷峰上車前敏銳的發現,在車身上,有噴濺上的血跡,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找不到凶手的日笨憲兵,拿列車員或者列車長撒氣了。
“師父,我……”薛丫想要說話,但是冷峰知道她要說什麼,現在車上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日笨奸細,不能說任何跟之前擊殺鬼子的事情。“彆出聲”冷峰的對麵來了一個帶著禮帽的男子和女子,冷峰點頭示意,對方也點了點頭,表示客氣客氣而已。
“師父…”薛丫還想說話,冷峰:“彆出聲!”
薛丫憋住了,過了一會兒,薛丫又:“師父……”
冷峰厲色:“安靜一會兒不行麼!”
薛丫都快哭了,最後對麵的禮帽男忍不住了,說:“這位先生,您的褲子破了”
啥?!冷峰回頭一看,我去!左腿的褲子怎麼從左大腿到屁股上足足扯了半尺長的口子,棉布都外翻了,是由於這時候穿了厚厚的棉褲,冷峰絲毫沒有察覺自己就這麼仙衣飄飄的在人群了呆著這麼久。
“怎麼搞的?!剛才還沒有吧!”冷峰很懊惱,薛丫終於:“師父!就是剛才,上次的時候,一個挑擔子的把您的褲子給刮了,我一直想說來著,您不讓”
冷峰有些懊惱,雖然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但是……這等於走光了好吧,怎麼感覺這麼彆扭,於是冷峰跟薛丫換了個位置,坐到了裡麵去,誰也看不到他破了的褲子。
“噗嗤”對麵的女子終於是憋不住了,看著窘迫的冷峰,跟看笑話似的。
一路上,冷峰十分沉悶,直到該吃晚飯的時候,這時候,額,車上可沒有賣盒飯的,除非自己去餐車吃飯,但是這個價格嘛……
彆管價格了,冷峰是絕對不會去的,難道讓自己露著一大腿的白花花的棉花到處亂跑?彆丟人了好不好!有損軍容的……
“師父……我餓了”薛丫餓了,冷峰拿出幾個銀元:“去買飯吧”,薛丫:“師父……在這裡用銀元,會被抓起來的”
沒辦法了,薛丫隻好從貼身的衣服裡,拿出了幾張小票票:“我去買幾個饃吧”